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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國家的女囚,包括德國女四中的政治犯,一旦染上重病,同樣要被選送到毒氣室處死。古久裡女士敘述到:&ldo;1943年2 月5 日清晨3 點半,整個集中營的人都被叫醒,集中在營區外的一塊開闊地上,而平時的集合地點是在營區內c 天上下著雪,我們一直等到5 點鐘,都餓著肚子。突然,隨著發出的一聲訊號,每個女國都必須一個接一個地穿過一道門。黨衛軍強迫我們盡力跑快,每個人身上都捱了棍子。那些因太衰老和大虛弱而跑不快的婦女,都被一個個用撓鉤勾住,並押送25號囚舍,也就是進毒氣室的等候室,女囚們稱之為昇天之門。這一天,僅我們組就有10個法國婦女被送到25號國舍。死在25號囚室會比死在其他地方更加恐怖。因為關在這裡的都是註定要死的女囚,所以只有當伙房有了多餘的殘湯剩飯時,才拿過來給這裡的女囚吃。這意味著她們可能一連幾天也喝不到一滴水。許多黨衛軍都是些淫虐成性的傢伙,比如比克瑙女營的長官赫斯勒、黨衛軍班長刁巴爾,他們連這些即將死亡的女人也不輕易放過。對這些渾身赤裸的女囚又踢又打,放縱兇狠的狼狗,把她們咬得血肉模糊,則是他們取樂的慣常手段。25號四室的院子裡,經常擺著成堆的屍體。屍堆中間,不時會伸出一支手或一顆腦袋,試圖從屍堆中掙扎出來。如果有的女囚擅自去照料關進25號囚室的女囚,一經發現,她們就會遭到極為嚴厲的處罰‐‐關進25號囚室,成為同樣不幸的受害者。法國女國的地位,在奧斯維辛和其他集中營中是比較高的,享受的待遇尚且如此。那些處於最底層的猶太女囚的命運就更加豬狗不如。法國女囚的居住條件雖然相當簡陋,但一間四室內,畢竟只安排9 個女因住。而比克瑙的猶太女囚們,住的是不經改造的倉庫或馬廄,一個國室內要安排1500‐2000人。許多人因面積過於狹小,夜裡根本不能躺下,只能縮成一團地坐著。如果像法國女囚那樣,每天每人得到兩次八分之一的草湯,她們必定會歡呼跳躍,因為她們一千多人每天只能得到一桶水,連喝帶洗都用它。她們每天不管犯不犯過失,也會遭到鞭打,黨衛軍為的是讓她們不要忘記自己是猶太人。她們的勞動時間更長,勞動強度也更高。一旦患上疾病,她們沒有權利去醫院就診,也不敢求助於納粹醫生,他們正巴不得發現有病的猶太人,以便隨時對她們進行特別處理‐‐也就是送進25號四室等死,或帶到20號囚室接受心臟注射。因此,患病的猶太婦女只能強忍苦痛,繼續勞動,直至筋疲力盡斃倒在地。由於她們是種族滅絕的重點物件,根本就沒有生育的權利。不到出現臨產前的陣痛,黨衛軍女看守決不會準許她們中止勞作。嬰兒出生後,平時根本不在囚室露面的黨衛軍醫生護士,就聞訊趕來。但他們不是來照料產婦,而是來給嬰兒注射毒藥針的,這是他們的一項必須履行的職責。遇到喜愛惡作劇的納粹護士,嬰兒的命運就更悲慘,她會把嬰兒放到一個僻靜無人的房間,聽任嬰兒活活餓死或凍死;或者把嬰兒送到焚屍場的惡魔奧託&iddot;莫爾那裡,由他把嬰兒拋入火勢熊熊的焚屍爐。碰上門格爾這樣的殺人醫生,生孩子也足以構成死罪,產婦只剩下進毒氣室一條路。因此,不少臨產的猶太孕婦往往橫下一條心,寧可由同情她們的女因醫生秘密做人工流產,也不願讓無辜的胎兒到世間活受罪。其實,集中營中的囚犯早已一無所有了。一到奧斯維辛的站臺,他們所攜帶的一切物品即被強行奪走。獲準留下工作者,被榨乾全部血汗。他們的人格與尊嚴,根本無人考慮。不但被看守們打來罵去,還被強迫吃掉別人的糞尿。更有甚者,一些黨衛軍別出心裁地搞&rdo;人狗結婚&ldo;,即唆使受過特殊訓練的大型警犬,對三四歲的茨岡女孩進行強暴。不僅如此,惡棍看守還強迫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