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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夫人輕嘆道:「我聽說沈公子與鍾離春有同門之誼,想來親疏有別,厚此薄彼,也是在所難免的吧?」她不予辯駁,顯然已承認沈遇竹的推論。但是嗓音中那一股溫存哀婉、幾近於自怨自艾的柔媚之情,卻很難讓人繼續咄咄逼人地往下嚴詞詰問。
沈遇竹頓了頓,緩和卻堅定地表明自己的態度:「不錯。因此若期望沈某做出傷害同門之舉,還是請夫人免開尊口了。」
夫人又道:「雖然如此,我膽敢請公子指教:青巖府出仕數十人,在學者百餘人,遍佈齊楚秦晉吳越諸國,各為其主,難免有攻訐謗訕、同室操戈者,對不對?」
沈遇竹道:「夫人此言差矣。君子群而不黨,和而不同。為了心內所抱持的『道』,青巖府諸門生爭鳴競逐,互不相讓,是再尋常不過之事,既非攻訐謗訕,亦非同室操戈。」
姿碩夫人緊隨其後,道:「那麼彼此政見不合,縱有齟齬衝突,也絕談不上『傷害同門』了,對不對?」
沈遇竹被對方的話鋒所攝,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只聽夫人笑道:「既然如此,公子何不一逞所學,建功立業,以彰顯青巖府的美名呢?」
沈遇竹搖頭笑道:「夫人舌燦蓮花,沈某誠服。只是夫人可知沈某心中抱持的『道』是什麼?」
「願聞其詳。」
「沈某天資駑鈍,胸無大志,不幸身處湯湯亂世,畢身所願,唯『抱誠守真,苟全性命』而已。在我看來,高官厚祿,不過役心之鎖;厚湯精膾,不過爛腸之食;靡曼皓齒,不過伐性之斧,曾不知富貴榮華於我何所加焉?——想必我這樣乖僻而不識時務的『道』,夫人決計難以苟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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