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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銀行卡,車,房子。
這四樣有的人打拼了大半輩子,但某些人只用了一下午,還不用親自出馬。
「程小姐,那件事……」
「把那些檔案都銷毀,那些相關的帳戶也都登出了吧。」躺在床上的人枕著手臂,輕輕晃悠著腿,用沈枕的評價來說就是:「沒個正行」。
「好的。要不要派人接您回新的公寓?已經收拾好了。」
「不用了,我還想在這裡住上幾天,到時候我會自己回去,你不用管了,我有事在找你。」
「好的。」男人正要走,又轉了回來,「對了,許小姐問我有沒有你的訊息,她好像很急……」
程之揚眼神暗了暗,沒有了剛剛的悠然自得,「你……怎麼說的。」
「我說不太清楚。」
「好。」
沈枕的粥出了問題,便又去排了隊,等拿到了新的粥以後,卻又覺得沒什麼胃口,好像又不是很想喝了。
「誒?沈醫生?」同科的許文博看到她,笑著打招呼,「這是給誰買的粥啊?」
沈枕臉色明顯的一僵,「我自己喝的。」
「自己喝?」許文博不解的看了看沈枕手裡的託盤:菜,盤裝的。飯,盤裝的。粥?
「自己喝買這種外帶杯裝的?」
「……」
既然自己現在「並不想」喝粥,買都買了,扔掉也是浪費,索性給八樓的神經病女人拿過去好了。
沈枕這麼想著,按下了電梯裡面的數學8。
自打上了八樓,便有一道揮之不去的目光凝在了沈枕的身上,來自護士站。沈枕向那個方向看去,一個小護士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莫名其妙。
站在8012的房間門口,沈枕得承認她又有點「退堂鼓演奏家」了,每次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會與對方有交集的時候,她的計劃總會被突發狀況打破。
她不喜歡這樣。
借著門縫向房間內不準痕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屈膝抱住膝蓋,把頭埋在了臂彎裡,像是在哭。
沈枕一愣,「退堂鼓」瞬間被收了起來,她想起當初在酒吧時候,這人也是這種受傷小動物的樣子。護士們說的確實沒錯,看的人心裡莫名一揪。
但她忘了,就是剛出生的小動物,嘴裡都是有尖利的牙齒的,都是會咬人的。
「咚咚。」
程之揚被這聲音弄的一個機靈,她剛剛還沉浸在對一諾的愧疚與傷感之中,沒察覺到放門口站了良久的人。
「誰?」
沈枕注意到了對方臉上一瞬間被全部隱去的情緒,不動聲色,裝作剛來的樣子,推開了門。
「粥。」她自顧自的走進去,把杯子放在了程之揚的床頭,「晚飯。」
!!!
程之揚太過震驚,半張著嘴巴良久會不過神,直到沈枕已經轉身快走到門口。
「沈醫生!」
「怎麼了?」
「……」一向伶牙俐齒的程之揚竟然卡了殼。
看對方沒出聲,沈枕接著說,「如果你有困難的話,我可以先借你十萬。」
你就不要總住在這了。
十萬?
程之揚一愣,幾乎是脫口而出,「這是哪來的錢?」
「什麼?」沈枕都被問的愣了,對方的這語氣,這表情,搞得就像她沈枕是什麼犯罪分子似得。
「我問你這是哪來的錢?」程之揚聲音有點冷。
「呵。」沈枕都氣樂了,心想果然是個神經病,春晚小品的臺詞再一次充斥大腦。「程小姐是覺得我的錢有毒?」
「不,」程之揚抬眼看著她,目光已經沒了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