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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驚了,沒有使君在的大會議就是這樣的嗎?
很快,他就更震驚了。因為使君突擊回來了,但燕綏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參會,而是隨即抽查了幾個部門的臺賬,還抓了個人贓並獲。
引起了小幅騷亂、當場處置了幾個趁她不在亂搞的中上層官員後,燕綏才在晚上同眾人開會。
回到熟悉的地方,燕綏全身都放鬆了下來。不過,現在還沒到閒聊和喝酒的時候,她打算一口氣把正事安排好。
戲志才和郭嘉顯然看出了燕綏的想法,估計不抓完重點,主公今晚上不會去休息。於是謀士們抓緊時間和燕綏彙報了要務,連鮮少有正形的郭嘉見到多日不見的燕綏都沒有調侃幾句。
聽完彙報,審批了主要檔案後,燕綏便要繼續大會。
“首先,讓我們歡迎新的成員加入我們大家庭。”晚上參會的人不但新增了郭圖,還有荀諶、審配。燕綏率先鼓掌,然後笑吟吟看向二人:
“想來諸位之前也都打過照面,但印象未必深刻,不如請二位再做一番自我介紹,加深下認識啊。”
既然主公都這麼說了,二人當然從命。
等重新落座之後,郭嘉看了燕綏一眼,見其微微頷首,便開始談及當今局勢,又問眾人對袁紹怎麼看。
郭圖、荀諶、審配二人都沒開口,而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中間的燕綏。
“我們發言一向是民主公開透明的,”燕綏輕咳一聲,黑色的眼眸裡帶著些許笑意:“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聽說過羊群效應?”
郭圖謙遜地拱手道:“不才才疏學淺,著實不知,還請使君賜教。”
燕綏將下巴搭載交疊的手上,手肘撐桌,笑道:“羊群是一種非常散亂的族群,平時都是各自吃草,跑起來左衝右撞。但一旦頭羊跑起來,其他的羊就會跟在身後,再也不會去別的方向了。”
二人明瞭主公的言下之意,郭圖連忙響應道:“原來如此,圖曾經在袁紹帳下虛度過些許時日,對其行事作風略有心得,在這同諸位同僚訴說,若有不當之處,還請不吝賜教。”
“老郭直接說啦!”戲志才和郭圖處的時間最長,直接大喇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還會互扔
筷子吵起來,誰會客氣喲?”
舉止有禮、行事有度的荀諶、審配很是無語:你們好歹是名士啊,又不是揮舞刀劍的武夫,這也不是在戰場上的帳篷裡……
郭圖清了清嗓子,也不藏私,直接講起袁紹的老底來:“袁紹雖然看起來人多勢眾,但人心不齊,將領、謀士之間也為了爭寵時常有齟齬。袁紹本人雖有遊俠氣,且能憑身世、閱歷震住前來投奔的人手,但與其說是主公,不如稱其為盟主,部下鬆散,其軍隊雖多卻難以嚴密,甚至軍法在不同的部中都不一樣,將領驕橫且無整齊劃一的指揮,或許是我們的突破點之一。”
“顏良文丑、張邈、張郃、鮑信、劉岱等部眾彼此之間並不相通。”荀諶補充道。>br />
“若是逮著一路窮追猛打,對其他幾路虛虛攔之,諸將之間早有齟齬,必不會全力來救,必能激化他們的矛盾。”審配想了想說。
“若有一人在聯軍作為內應,為我們飛鴿傳書,那必事半功倍啊……”法衍丟擲了這個話題:“只是深入敵營,風險也很大。”
戲志才單手托腮道:“但若挑諸部矛盾,甚至拉攏到張邈裡應外合火燒糧倉,便能給聯軍沉重一擊,使其不敢再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荀諶略一沉吟,毛遂自薦道:“諶不才,願前往一試。”
“友若隻身犯險,主公是不是應該來點護身符呀?”郭嘉眨了眨眼,語調輕快地說。
“那是當然。”燕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