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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思,她見到趙靜的眼中更狂熱了。
林琅心道我其實和你是一起知道的,不過這種真話她是一萬個不能說。
但其實她心裡完全沒有面上那平靜。
她過去的一個疑惑也解開了,當年蕭鈺受傷,而那個隱士的畫也漸漸在市面上消失了,當時她還好奇,畢竟那位隱士雖然畫得少,但每年還是有那麼一兩副的,而那年到了那位隱士該出畫的時候,卻久久未出。
蕭鈺當時見她遺憾還向她搭話,問她為何嘆息。
她道原本想拍一副留作收藏的,蕭鈺卻久久不語,而後那隱士突然出了一幅畫,那副畫和往常格外不同,卻也足以堪稱一句無雙。
那副畫拍出了天價。
林琅雖有這天價的錢,卻不捨得給這幅畫。
而後她得到了一份贈禮,是隱士的另一幅畫,這幅畫相對於那副拍出天價的畫技藝上少了一份純熟,卻多了一份熱忱。
在林琅眼中,這幅畫更值得收藏,她焦急得想找到送畫的人,卻到最後都沒有找到。
原來是這樣。
那幅畫就是蕭鈺所畫,也是蕭鈺所贈,難怪她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隱士。
前世久久不得知的秘密竟然是這樣揭開的,她口中是濃鬱的苦,如果沒有這一世,大概蕭鈺要一直抱著秘密,她永遠不得知了。
她不知道蕭鈺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情,但那種情緒一定十分孤寂。
林琅她飲了口茶,她壓下去自己翻騰的情緒,她突然聽到雲淮的話,明明隔著一道木牆,林琅驚愕地發現,雲淮在開心。
她忍不住又喝了杯茶壓住自己諷刺的嘴角,她先是一愣,而後想起她似乎沒有聽到雲淮剛才勸阻的話,亦或是他根本沒有勸阻,他只是想看這場好戲。
前世怎麼沒發現雲淮居然是這樣一個惡劣玩弄信任的人物。
也許前世他也在一旁冷眼旁觀,將眾人置在他的棋盤上,她傻傻地當他為好友,而在他眼中,自己恐怕也不過是一個隨意擺置的棋子罷了。
她心口煩悶,默不作聲,只能靠悄無聲息觀察著所有人來緩解這份苦澀,可絲竹聲樂,卻又勾起她記憶中的長公主。
如同一桶雪水澆下,她痛苦的、悲傷的以及滔天的恨意驟然麻木。
她放下杯子,生怕自己指尖控制不住的抖動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碧瑩還是察覺到了,她發現林琅蒼白的臉色,她悄聲道:「夫人你怎麼了。」
看著碧瑩擔憂的眼,她打算將計就計,她捧心虛弱的模樣,道:「似乎是老毛病犯了。」
碧瑩立刻察覺到林琅的意圖,她臉色一下子變了,碧瑩熟練地倒了粒藥,餵給林琅,其實這藥是林琅給碧瑩清心的藥丸,吃起來無害,碧瑩立刻用上了這藥。
碧瑩凝重對趙靜道:「趙夫人,我家夫人有心悸的毛病,容婢子無禮,夫人她需離席了。」
趙靜臉色一慌,心悸這確實是個大病,而林琅此刻臉色也差得像是下一刻要昏過去了。
趙靜道:「我去叫太夫。」
碧瑩立刻搖頭道:「我家夫人不喜外面的太夫,只能讓家中的大夫看,如今她吃了藥,休息一陣就好了。」
趙靜立刻熄了心思,林琅渾身穿著貴重,雖然身邊沒有多少侍從侍女,但碧瑩看起來就是大家族出來的。
這種大家族的人,本身就有自己的習慣,她可不喜歡觸了人家眉頭。
蕭鈺還未吃飯,僕人悄聲對雲淮說過來說林琅的症狀,雲淮一皺眉,將此事告知了蕭鈺,蕭鈺聽後,蕭鈺眉頭一皺,臉上毫無運籌帷幄之意,他眼中劃過一絲痛苦,雲淮一愣,蕭鈺聲音中濃濃的擔憂:「內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