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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已經刻不容緩,等不了從長計議了,”王錦鈺已經料到閔止微會打太極,“小侄也不做虛言,閔家主有什麼要求和想法,可以儘管提。”
“老夫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已經不再經手,此事又發生得緊急,恐怕一時不好判斷啊。”
這個不好判斷,自然指的是不好判斷誰勝誰負,也不好判斷王氏的未來、是否還有兌現承諾的能力。
“王氏根深葉繁,就算是天降驚雷,也並非一日就能損傷,”王錦鈺對王氏的自傲可見一斑,“就算表皮被燒焦,也不過是蟄伏到下個春日、便能恢復元氣。”
“既然如此,賢侄何須焦急?相信定能化險為夷。”
“地動山搖之間,受影響的自然不止是一棵樹,若是想要獨善其身、恐怕艱難,但若是我們一同出力穩住此次動盪,以後、就連大地也要遵從我們了。”
閔止微的笑變得平淡,聲音卻還是親切的,“賢侄恐怕沒經歷過地動、所以不知,地動山搖的時候,樹木會盡量緊緊地把住自己根鬚間的泥土,偶爾被波及的地方,就算捨棄一些分支也無妨,卻不會主動將根枝暴露在外。”
這是一種表態,讓王錦鈺深感不妙的表態,他不得不拿出底牌。
“這地動近來頗為頻繁,今日是在那邊、明日就可能是在這裡,地龍游蕩、所有人都要遭殃,”王錦鈺停頓一下,又道,“況且,一棵參天大樹若是倒下,不說殃及池魚的損害,若是落在了捱得近的旁的樹上,就算是砸斷也未可知。”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雖然王氏和閔氏都知道、對方手中有相互的把柄,但預設和述之於口卻大有區別,扯破了臉皮,就算最終王氏能夠獲勝、也要面臨與閔氏的爭端和分割。
閔止微眯著眼睛看了王錦鈺幾息,這中間特定的壓迫之力,讓王錦鈺迅速冒出一身冷汗。
然後閔止微又恢復了那副笑彌勒的樣子。
“莫要說什麼倒下和砸斷的嚇人話了。賢侄一路奔波,就算無心宴席,也喝杯好酒、解解乏吧。”說完一揮手,下人就給王錦鈺一行倒上了酒。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若是沒有剛才那幾息的壓迫,王錦鈺還是想繼續緊逼下去的,如今卻有些不敢了,順從地舉起酒杯,“錦鈺敬閔家主一杯。”
閔止微笑著飲了酒,推杯換盞了兩輪,王錦鈺的貼身護衛突然感覺到了不對,還沒來得及提醒,就見王錦鈺已經一頭栽倒在桌子上。他連忙站起來拔出刀,但周圍全是閔氏的護衛,就算他沒中藥、也力有不逮,此時更是漸漸脫力,不過幾息、也軟倒在了地上。
“帶到客房去,嚴加看管。”閔止微喝完杯中的酒,留下一句話、便走出了正廳。
等閔止微的貼身護衛、也是閔氏本家的護衛統領,處理好閔氏內、及涼州首府所有的王氏據點、回屋通報時,已是深夜了。
閔止微衣衫整齊地坐在座位上喝茶,沒有要休息的跡象,小廝清水在一旁服侍。
“處理完了?”貼身護衛閔清昉跟著閔止微已經近三十年了,閔止微對他的辦事還是放心的。
“是,主子,都處理妥當了。”主子的要求是一個不殺、不能洩露訊息、看起來要一切如常。雖然麻煩些,但以有心算無心,也並不艱難。
“好,你得再跑一趟,”閔止微放下茶杯,“柳元培留下的情報點在府城外,你今晚就去、日出前趕回來,不要讓其他人察覺。”
“是,”閔清昉先是利落應下,然後才提出疑問,“主子已經拿定了主意?”
其實當時、柳元培並未給出準確的期限,他們再盤算兩日也未嘗不可。
閔止微有些出神、想起了那日不速之客登門的情景。
在兵變後的第二晚,閔止微接到訊息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