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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爺把一匹簫古並不喜歡的棗紅馬牽到他面前,如是說,面龐特鄭重其事。
興趣放在第一次騎馬上面的簫古,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馬,試著一打韁繩,這匹五花爺說很乖巧的棗紅馬,活潑的撒丫子奔了出去,五花爺在後面著急忙慌的跳上馬,策馬去追,很顯然,簫古的這一舉動做出了回答,那就是:去你孃的!唧唧歪歪。
作者有話要說:
☆、瓊花大嬸
被五花爺誤解的簫古騎馬騎得驚心動魄,他坐在馳騁的馬背上就像顆跳跳豆。五花爺追追,就不追了,改成興致勃勃看簫古出洋相。
直到下了馬,簫古還覺得沒從那匹馬上下來,心臟仍舊在過分活躍的工作著。“哦~~~”彎腰,夾住雙腿,簫古拽著離手最近的枯藤,緩緩。
差點就下輩子幸福不保!
他們下馬的地方是個馬匹回收點,付了餘款之後,五花爺把揹包扔給簫古。“快到了,繞過那邊的羊腸路就行了。”
簫古受制於走路姿勢,不出兩分鐘就被五花爺落下了好大一段路。“媽媽,這個人的樣子好像剛才我們去看的表姐哦,和她就要生孩子的時候動作一樣哎,她是女的嗎?不太像啊。”“我怎麼知道,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不要以為找我說話,我就原諒你把剛出生的小表侄磕到腦袋的事。”
兩母女從簫古身旁風也似的走過。
我堂堂大好男兒,必須雄起!簫古瞪著那對走遠的母女,強行恢復正常走路姿勢,扯到敏感處的痛楚,讓他不得不鼓著腮幫子暗自吸氣。
“他走的是這邊。”洛羽拉住默默走錯方向的可憐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揹你。”簫古斜視他,良久。洛羽瞭然,“好吧。別人看不到我。”
簫古終於在五花爺等的失去耐心前趕了上來。
他們站著的地方是個山明水秀的地方,由於前陣子簫古都在山裡受虐,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把視線毫無保留的給了那片氤氳著一層薄薄霧氣的寬闊大湖,它就像一塊撒了鑽石的鏡面,緊挨著湖邊而建的山寨被它輕輕托住,再遠處是綿延遠去的群山,霧氣繚繞下,就是一幅靜中有動的水墨畫。
就在簫古看得快要入神到滴口水的那段時間,五花爺卻是如臨大敵一般緊緊盯著寨門口。他的眼裡只剩下那個躺了二十幾階青石階的寨門。
簫古欣賞著近在咫尺美景的閒適被一串腳步聲干擾,豎著高高石頭牌坊的寨門開啟,走出三個看錶情活像三胞胎的壯年男子。
再次顛覆簫古認知的是,說好的小清新系的少數民族可愛青年,美麗姑娘呢?為什麼出現在眼前的是三個剃著看得見頭皮的寸頭,帶著黑手套,一身美國突擊隊員裝束的黑社會?
這股子,‘我是出來殺人的’氣勢是幹什麼?和這湖光山色也太不搭了吧。三個人中走出一個麵皮略黑的,用橫起來的胳膊把簫古輕推著往後退了幾步。揚下巴特酷的說:“身份不明的,你站得太近,請退到離寨門二十米處。”
簫古很沒骨氣的無意識舉起雙手,五花爺都看不下去了,帶了個沒腦子的豬一樣的隊友。
當這個拽酷的男人往五花爺發動驅逐令時,五花爺更拽酷的撇撇嘴,舉起一個小木牌,黑皮男人一見,立馬收起不恭,默默地接過,小聲的說了一下:“請稍等!”就朝另外兩個人那邊快步走去。
三個人圍成一圈,竊竊私語,時不時往總統架勢的五花爺看看,很快的,其中塊頭最大的,最高的,最沉穩的那個過來,把簫古的揹包半奪過來,並且朝他鞠躬表示歉意後,熱情的擁著他們往寨子裡走。
“你偷了我的小木牌!”簫古撥開其中一個黑社會,朝五花爺那邊擠了擠,小聲控訴。“啊,對。”五花爺瞟他一眼,淡淡說。
“還給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