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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說呢,對,也不對。
陳傾時正在沉思如何跟宋枳解釋這事兒時,宋枳已經飛快地放下畫板,準備出門營救俞可可。
開玩笑,可可怎麼打得過聞越!
陳傾時一把拉住宋枳的手腕,眉尾微揚:「你上哪去。」
宋枳一臉認真:「去找可可啊,她哪能打得過聞越。你也跟我一起去,不過你得幫著我這邊。」
「這個場合,我們去不合適。」陳傾時把宋枳拉到跟前,自言自語,「沒想到我們的進度落後這麼多,得抓緊了。」
「?」宋枳茫然,「你在說什麼。」
「不是喜歡畫我的腹肌嗎?上次籃球賽是不是沒畫完?」陳傾時面帶微笑。
「啊……是。」宋枳想起匆匆一瞥的腹肌,「只畫了大概的輪廓,很多細節都沒有畫出來。」
「是不是距離太遠看不清?」陳傾時循循善誘。
「嗯,」宋枳回憶道,「只能看出大概形狀,想想看還挺可惜的。」
「沒關係,我們今天可以繼續畫。」陳傾時笑得人畜無害,「我可以教你一個方法,保證所有細節你都清楚。」
宋枳:「好耶。」
……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落地窗,在淺色地板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宋枳被陳傾時抱著跨坐在他腿上,右手邊是畫板和水彩顏料,離她最近的左手邊放著一盒清水和新開封的貂毛水彩筆。
此時陳傾時已經脫掉t恤,露出腹部的傷口。傷口上覆著層紗布,幾次換藥後傷勢大有好轉,宋枳觀察幾次後覺得下週複診之後就可以徹底恢復了。
「拿起筆。」
「在清水裡潤潤。」
宋枳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忽然變成了現在這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樣子,身邊的空氣曖昧到濃稠,她一句話也說不出,腰間又被陳傾時緊緊的攥著,她小聲反駁幾次都被陳傾時溫柔地駁斥回來。
他眼睛裡的東西不太一樣。
更深邃、更放肆、更讓人淪陷。
宋枳只能心甘情願地……聽之任之。
吸飽水的貂毛筆尖異常柔軟,輕輕落在陳傾時的喉結附近,隨後跟著水珠流下的痕跡一路向下。
在直路的分岔路口,宋枳的筆尖遊移不定時,陳傾時的手便握住宋枳的手,引導她在硬朗的腹肌線條中移動。
宋枳的呼吸幾乎是停滯的。
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陳傾時如何輕聲緩語地介紹他的腹肌小兄弟們,唯一能做的是就是眼神一直跟隨著四處流轉的筆尖。
看它輕顫,看它波動,又看它乾涸。
筆尖走完所有該走的線條時,陳傾時垂眸看她:「會不會畫了。」
聲音又低又啞,在她耳邊響起時,欲氣幾乎噴薄而出。
宋枳喉嚨很乾,下意識點頭:「會了。」
「那就開始畫吧。」陳傾時說。
宋枳機械地拿起另一隻小狼毫筆,在陳傾時的懷抱裡,蘸了點顏料,筆尖剛剛觸到紙面上時,一個吻落在她的耳垂。
宋枳手腕一抖,在紙面留下一個墨點。
她咬住下唇,想集中注意力去畫下一筆時,那個吻又向下移了幾公分。
陳傾時加重的呼吸就在她頸側,炙熱、急促,讓人難以忽視。
「還想不想畫?」
「不想,不想了。」宋枳在一個又一個熱烈的吻中失控,難抑的哭腔和呻吟斷續地溢位,「真的不想畫了。」
「做事不能半途而廢。」陳傾時眼眸裡的欲色很重,「要堅持到最後。」
宋枳不知道他的最後是什麼意思,只知道他的吻很燙,燙得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