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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錦心微微眯了眯眼,雙唇不自然的抿了抿,雙手在袖中也輕輕的捏成了拳狀。
倒不是因為眼前的李衍,而是他身後的李祀……
是了,在她看見李祀的那一瞬間便心下了然,哪裡是什麼安煜王要來此,定是這李祀要開始實施計劃了,但他同程淼淼真的是沒見過的嗎?
若是從未見過,此番又有什麼合適的理由來此呢?
安煜王府不管是和北江伯府還是鎮南公府都是沒有太多的關係的,一則沒有什麼姻親關係,二則也沒有官場上的聯絡。
如此說來,即便清瀅郡主被劫擄這事兒是一件大到足以引起皇帝注意甚至插手的事,但和安煜王府真的是沒太大關係的吧?
他們會用什麼樣合理的理由來此呢?
這種疑惑的心情影響到了江錦心的思緒,也讓她此刻的表情顯得格外的突兀,一股子懷疑甚至厭惡的眼神散發在看著李祀的每一個瞬間,很顯然李祀是沒發現的。
不過北江伯府的那行人心裡、眼裡都只有江錦心的安康,倒也沒特別在意她究竟是什麼表情,尤其是江清泉和江譚海,他們是滿眼都只有江錦心如今的狀況。
因為他們對於山上人的瞭解,超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對於江錦心能下山這件事雖然覺得吃驚,但不至於意外,畢竟原就是計劃將她培養成下一任“聖女”的,這些必要的事情都是要經歷的,不過是早或者晚的罷了。
但對於她能夠如此快速下山這件事倒是在意的很,畢竟他們也不是沒有上過山,雖然不知道山上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憑著之前的瞭解還是能猜到一些的。
所以,江清泉的眼中滿是心疼和不忍,而江譚海則是一副充滿期待的模樣。
然而江錦心這一系列的表情變化都被跟在後頭的安煜王李衍看在眼中。
其實他今日本是不打算來的,一則他不管是和北江伯府還是鎮南公府都沒有牽扯,以後也不想有任何牽扯;二則清瀅郡主被劫擄這事,明擺著就是有隱情在後頭,這些年他無意插手任何事情,包括這種。
但昨晚用膳之時,李祀便一直有意無意說起此事,他當時也不甚在意,就當是茶餘飯後的閒談,畢竟李祀同他不一樣,他其實很關注皇城的這些事。
今日晨起還未用小食,李祀便“假意”偶遇他,又是將此事一番說道,他其實甚少動怒的,但當時已然是想斥責了,但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暗衛的來報。
想起了他方才查出平陽街嚴華卿的事,便有旁人似乎比他更早的知曉了,而且是一個和李祀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北江伯府的三小姐。
他當然是不知道所謂的三小姐是誰,年方几何,樣貌如何,畢竟莫說是北江伯府,便是鎮南公府、承德公府都有哪些小娘子,他是一個不識也一個不知,畢竟同他沒有關係,何必去關心這許多,浪費心神。
從很早開始,他便不關心這些了,一來他早就下定決心此生不談婚配,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大約也是英年早逝的命,何苦拖累旁人;二來自己的那些事已然是煩憂纏身,哪裡來的其他心緒應付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家國大事才是真的大事。
不過大概也有許多年了,自己暗處做的那些事會被人搶先一步……
這些年那些明裡暗裡針對他的或者針對安煜王府的陰謀陽謀,他不是知道,但他從來就沒什麼大追求,只要國泰民安,那些他必須要承受的事,只要不觸及底線便罷了。
不管是要他落下殘疾還是要他斷子絕孫,這些都無妨,只要百姓能安居樂業,沒有天災人禍,沒有外敵入侵就好。
他這個形單影隻的人啊,不在意這些的。
但這些年來,他探查的手段還是層出不窮的,也不曾與人有過交叉,因為他的手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