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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錦心吃掉了手中的糕點,並沒有即刻走到那些衣裳處,也沒有去叫醒還在沉睡的人,而是在仔細的盤算這“疑點重重”的琳琅山。
當她的手指不自覺的要開始敲擊桌面時,熟悉的聲音從鏤空的窗邊響起,是樹葉有規律擊打著竹窗的聲音。
是初一!
江錦心倒也是警覺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情形,發現還算是離得遠,且看上去不像是有人影的模樣,就輕輕的走到了窗子邊上。
“主子!”
江錦心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就鬆了鬆緊握的拳。
“離知,你怎麼來了?”
江錦心說這話的語氣明顯帶著些許激動和欣喜。
“屬下是跟著主子的車馬一起上的山。”
“因為當時的形勢與之前商議的有變,我和初一又覺得若是不上來,恐就算是主子你做了標記,也是找不著的,便擅自上了山,望主子恕罪。”
“但……”
離知說到此便是欲言又止。
江錦心其實此刻是看不見他們的模樣的,雖然這是一扇鏤空的竹製窗扉,但是打不開的,是看起來幾乎和屋子連在一體的。
“但你們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是不是?”
江錦心雖然看不見離知的神情,但大概也猜到了可能要說的話,不然的話,方才就會直接說了出來。
“是,方才我與初一分別去尋了一次,但並無所獲,許是時間太短探的不夠,待一會兒夜深人靜之時,我和初一會再去探一探虛實。”
江錦心聽到此話原本已然放鬆的手突然的捏緊了起來,神色中也顯露出了不安和慌張:“你說什麼?離知,從我上山到如今過了多久?”
“約莫兩炷香,主子,怎麼了?”
江錦心的手這一次是緊緊的捏成了拳,一種無比慌亂的猜測此時溢上了她的心頭。
“沒事,你們先去吧,注意莫要被發現了。”
“是!”
離知和初一離開後,江錦心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竹凳子上,沉沉的坐了下來,眉頭緊緊的鎖著沒有片刻的放鬆的。
江錦心從方才起便警覺了有哪裡不對,現下一聽離知的話終於從中找到了關鍵——時間。
她從街市被擄走之時,因為能大概判斷出香料,因而沒有睡得很沉,準確的說是基本清醒的,不過就是有些四肢無力的症狀罷了。
所以對於被擄走以及上山的這一連串的事情,她是有記憶並且能夠回憶出來的。
燈會也是臨近酉時,就算當時的戲班子表演甚是精彩花了些許時辰,大抵也不會過了酉時。
上山的路雖然她不能記得,但過了多少時間她還是有數的,中間雖然不知什麼原因耽擱了一陣,但大抵上應該也不會過戌時。
加之離知方才所說上山至今約莫過了兩炷香的時間,也就是說實際上如今最多不過亥時,是夜。
但自己眼下看著窗扉透出的白光,和方才英姨走時,門外射進來的白光,分明就告訴自己,現下是日。
所以她方才一直以為自己曾在一段時間內失去意識過,甚至已經過了很久,到了次日。
可是剛剛離知和初一併沒有提及時辰的事,而且說只過了兩炷香,表示他們所處的一定是夜,並且從那扇窗看進來的話,也許真的是夜?
江錦心想到此處背後竟也是溼了一大片,她站起身來,走到了這扇竹製窗前,伸手摸了摸窗中間的縫隙,這竟然是空的?
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到底是日還是夜?
她總以為是在窗上做了什麼手腳,比如貼了紙,用了琉璃之類的,但空空蕩蕩的窗縫告訴她,這就是一扇實實在在的窗子罷了。
她有些愣神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