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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父親的離開,江鈴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錦心,又看了一眼遠去的父親,竟也急匆匆的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離開了。
一下子烏泱泱的屋子竟然也變的有點冷清,只剩下兩個丫鬟和一個年長的嬤嬤大眼瞪小眼。
“小姐——”其中一個看起來很伶俐的丫頭,突然衝到了錦心的床邊,跪在那裡不停地掉眼淚,只見她梳著丫髻,和之前進來的那個丫鬟不同,她的髮髻上簪著兩片銀色的葉子,還有紫色的小珠鑲嵌,看起來更顯得整個人精神。
見錦心一副並不想搭話的樣子,這個小丫鬟眼淚就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像是失去了至親一般的難過:“小姐——您真的連珍兒也不記得了嗎?”
“珍兒?”錦心略微閉了閉眼,對著另一個丫鬟說道,“那你呢?你叫什麼?”
“奴婢離瞳。”這個叫離瞳的丫鬟,甚至連多一個字都沒有,回答完以後,就恭恭敬敬站在床側。
是了,雖說不甚瞭解這個朝代的事情,甚至對於古代的禮儀文化不是很瞭解,但其實尊卑制度該是很明確的,就算是關係再好的主僕關係,在有外人的時候,該也不會稱呼自己為“珍兒”吧?
“珍兒?我們沒這麼親密吧?”錦心冷聲道。
離珍看著錦心有點詫異,但還是默默的退到了床側,偷偷的做出像是抹著眼淚的樣子,低嗚了起來。
唉——大概又是自己的疑心病作祟了,都怪那個狗血的夢,搞得自己現在和驚弓之鳥一樣,是個人有點不一樣都要苛責,但也不至於被說哭吧?而且這不是有失體統的嗎?
想到這裡便有些累了:“你們先出去吧。”
說罷,便躺倒在床上側身不再看任何人了。
三個人待在原地面面相覷,也就沉默了幾秒,便答是後便出去了。
等到安靜下來以後,錦心很快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盤腿坐在床中間盤算著。
這一朝醒來有很多幸和不幸,說是幸是因著並沒有如夢中死去,而且目前來看禍還未起蕭牆,說不定引線都還沒有埋,而且根據目前周圍人的態度,自己還處於“不錯的地位”?
不幸是,並沒有外掛金手指可以獲取前世記憶之類的,唯一獲得的些許資訊還是自己“夢中”幾天的收集工作,也虧得自己的“八卦”精神,在那幾天打聽了不少的資訊,可能當時也因著自己快死了,周圍的人包括那些獄卒,倒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總比自己一無所知的好。
但棘手的事,她並沒有原本的記憶,這就意味著,很多事情她並不能未卜先知,沒有了金手指光是知道了結局,想要破局需要更多的功夫,但聊勝於無,總比什麼都沒有的直接來要強一些。
目前能確認的對立陣營只有江鈴若,是不是敵人尚未可知,畢竟立場不同的人,難說對錯,可能在對手看來,他們才是正確的,所以,只能確定是對立陣營,但鈴若目前做了哪些事或者已經鋪墊了哪些事,她都不知道。
不過這也不是當務之急,當務之急還是認全人,理清楚關係,最重要的是初步斷定一下所有人的陣營,尤其是近身的這些人,幾個丫鬟嬤嬤到底是哪個陣營的,這些事情才是當務之急。
今天來看是兩個丫鬟和一個嬤嬤,丫鬟分別是離瞳和離珍,嬤嬤還不知道名字,雖然這個叫離珍的非常熱情,而且對於自己生病這事表現的很難過,但不以貌取人是基本,至於離瞳看上去就很冷漠也好壞未知,近期,總是要挖幾個坑,測一測這些人的深淺的。
至於不近身的丫鬟婆子,雖說沒那麼要緊,但保不齊就有吃裡扒外的,倒不是擔心吃裡扒外的人,而是不知道周圍到底藏著多少魑魅魍魎,敵在暗自己在明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眼下主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更好的“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