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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而這個時候。楊小劍收徒弟,對於紫雲派來說可是大好事,一來由於楊小劍的名聲很高。他收了徒弟,那麼就留給別人一個想像的空間,既然楊小劍能收一個徒弟,那麼就可以收第二個,好資質的孩子就會送上山來,那麼紫雲派的發展空間更大了。二來,楊小劍收了徒弟,那麼天劍便有繼承人,紫雲派便能從此不衰落。若然此時趙凝雪也收徒弟的話,那紫雲派會收到更多更出色的人才,所以,劉虛心今天劉虛心的主意便打在了趙凝雪的身上。
“掌門,不是我不想收弟子,只是我還有一事要處理,因此短時間之內我不考慮收徒一事。”趙凝雪淡淡地說。
“哦,凝雪你有事處理,那先處理好事情再說吧。”劉虛心見趙凝雪不同意收弟子也無可奈何。
“掌門,我後天就要下山去,我在這先告別,那天我就不再通知掌門你了。”趙凝雪說著也不等劉虛心回話,人已經走出了議事殿。
劉虛心望著離去的趙凝雪的背影,他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以現在趙凝雪的實力與名望,劉虛心真拿她沒有辦法,只由她去了。
大唐的南部的興隆縣的趙家莊的一座大院中,一位老人左手挎著一個用一塊白布蓋住的籃子顫魏魏地走向郊外。
“爹,你又出祭奠二孃?”這時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從院子裡跑出來追上老人並且搶過老人手上的籃子說道:“爹,你去祭二孃也得告訴我一聲,我陪你去。”
“漢兒,我是怕你娘不開心,所以不告訴你。”老人嘆惜一聲說道。
“爹,母親這些看來都在吃齋善,就是想離補當年她對二孃犯的罪過,孃親如今是痛定思痛,無時無一刻都受到良心的斥責,這些年來孃親的日子也很難過。”男子說到這裡臉色黯然。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再怪你孃親。”老人沉痛說道:“這都怪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你二孃,讓你二孃含不白之冤而死,而且凝雪不知去向,這都怪我啊,我真對不起她們母女啊。”
“爹,這不是你的錯,都是娘心狠,設計陷害二孃。”男子低聲地說道,做為兒子,他可沒資格去說母親的對錯,但為了勸慰父親,他不得不說。
“哎,漢兒,這些年你孃親也受盡折磨,你就別怪你娘了,你二孃都去了那麼多年,她在下面也能夠看到你母親受到的苦,你二孃心明大義的人,我想早就原諒了你孃親了吧?。”老人留下一聲長長的嘆息,他在中年男子的攙扶之下慢慢地走遠。
一陣輕風吹過,一個美麗的女子落在了趙府的門外,她望著遠去的老者臉,臉上出濃濃現傷感之色,秀美的臉上還殘留著淚跡。
“該原諒你們嗎?”女子喃喃地地說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哎。”女子嘆息一聲消失在原地,彷彿沒有來過似的。
“爹,有人祭奠過二孃。”在一個用大青石修飾的豪華的墓前,兩人望著還在繚繞的香燭和擺放整齊的程式祭品不由愕然。
“爹,是不是孃親來過?”中年男子疑惑地問。
“你娘只有初一和十五才來祭奠二孃,今天我出門時見你娘還在佛堂裡誦經。”老人也疑惑起來,既然不是她來祭奠,那又是誰來過?
“爹,你說是不是凝雪回來了?”中年男子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臉上露出驚喜。
“你說是凝雪!”老人突然抬頭四處張望,可四周荒野,那見人蹤?
“爹,我看是凝雪回來了。”中年男子說道:“你看這些祭品,還有些菜都是二孃最愛吃的東西。”
“凝雪!”老人老淚縱橫,悲喜交集,一下子竟然暈倒在地上。
“爹!”中年老男一把扶起老人,為他撫胸平氣,許久老人才緩過一口氣醒來。他剛一醒來就掙扎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