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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也勾引過謝染,但他們名正言順,若是沒有皇上那道聖旨,他只怕日日相思苦中熬,比張橙雪好不到哪裡去,卻不會像張橙雪那樣,明知是有夫之夫,還要做出這種不顧名譽的事,實在是可憐又可恨。
除了孟曇還有一人正目送著張橙雪的離開,正是文安,不過他可一點不悲春傷秋,雖說和張橙雪多有合作,但情敵嘛,自然是少一個就多一分接近謝先生的可能,如今,他的敵人就只剩下一個。文安的視線轉向了孟曇,孟曇打了個顫兒。
「走吧。」謝染看了眼遠處的文安對孟曇說,孟曇點頭,同夫子們離開碼頭,他望了眼茫茫江水,冷意漫上心頭,於是回身跑到謝染身旁,拉住他的手。
謝染看了他一眼,孟曇立馬說:「手冷,暖暖。」
說完握緊謝染的手,生怕他甩開自己,謝染看著前面,放縱了孟曇拉著自己,他閃過一個念頭:其實有個人一直跟著你挺好。
孟童在後面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有些欣慰地笑了笑,心想謝公子這顆石頭心總算被少爺捂出了些溫度。
「在笑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了孟童一跳,他沒了笑意道。
「不關你的事!」說完跟上孟童他們,不搭理謝橋,謝橋自討沒趣,竟一點不尷尬,他也不知怎麼了,可能是有了肌膚之親,總歸會有些不同。
自從那次後,他也察覺自己開始在意孟童,總想著靠近他。謝染自嘲地笑了一聲,心想男人還真是和野獸沒什麼分別,因為都容易臣服於慾望,他不否定,他對孟童有慾望,那日的場景時時出現在他的夢裡,灼熱而青澀,作為樓上樓的人,他的眼裡從來只有樓主的命令,現在想要掌握一個人的想法是那樣強烈。
走在前面的孟童突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想到後面的人,他不由加快了步伐。
他們一行人最後住到了一家臨水的客棧,據說是因為夫子們都想看看這江上升明月的景色。
照水的江上月可被不少文人騷客讚嘆過,孟曇倒沒什麼興趣,也不喜歡住在水邊,即使是比較乾燥春天,這裡的空氣也是濕潤的,孟曇長年待在北地,這種氣候讓他不怎麼舒服,不過他當然不好說出來,畢竟沒有理由為他一個人換地方的說法。
他們去了當地有名的登仙樓,吃了當地名菜,吃了飯,孟曇就犯困了,他沒睡好,到了客棧就打算睡回籠覺,誰能想到夫子們這麼有精力,又是採風,又是吃飯,浩浩蕩蕩一群人跟巡邏一樣,打破了這個小鎮的平靜。
「謝染,我困了。」孟曇拉了拉謝染的袖子悄悄說道。
謝染垂眸看了他一眼對謝橋說:「送夫人回客棧。」
「是!」謝橋很是樂意,但孟曇就不樂意了。
「我是想讓你送我回去。」他對謝染說。
旁邊離他們近的夫子聽到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真沒想到這男夫人比女人還粘人,笑死他了,也不知道謝染這個大冰山怎麼處理?這麼想著他又靠近了一點。
孟曇有些無語,心想這夫子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還這麼八卦,他和自家夫君說點體己話都不行。
「回去歇著吧!」謝染抬起孟曇的下巴命令道。
孟曇知道,再說下去謝染指不定要生氣,於是和孟童跟著謝橋走了。
「謝夫子,你這夫人真有意思。」那十分八卦的夫子說。
謝染看了他一眼:「謬讚了。」
呃,八卦夫子噎了一下,再不打趣謝染,謝染跟著夫子逛了一會兒,就以回去照顧夫人為理由先行離開了,八卦夫子吹了吹鬍子,心想:呵,看著對謝夫人一臉冷淡,其實很熱情嘛,這些年輕人,真是言行不一。
可他不知道的是,回去照顧夫人的謝染並沒有回客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