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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驚喜地看著手機簡訊，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怎麼了？”對面的蘇婉婉看著我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問道。
“哦……沒什麼。”我敷衍道，“室友讓我回去聲音小點，別吵到她睡覺了。”
“你……不是一個人住的嗎？”她滿臉疑惑地問道，“難道……你已經和冷老師同居了？”
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帶蘇婉婉去過我那個五聯西苑的出租房，而且前段時間還騙她說我和冷思思已經戀愛了，索性尷尬地承認道：“哦……那個……嗯，住一起方便些。”
“我還以為你們剛談，準備和她公平競爭吶，沒想到你們發展這麼快，都已經同居了。”她有些失落地說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那你剛才還說饞我身子，你想讓我當小三啊？”她有些不滿地說道，嘟著個小嘴。
“我可沒說啊，是你剛才……”
我還沒說完，就被她忽然搶話道：“不過，你要是不介意多一個女朋友的話，我其實……是願意的。”
她羞紅了臉，低著頭，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
面對她這樣的美女，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我實在不能辜負了她，便說道：“你以後肯定能遇到更好的男人，你值得被愛，我們……還是趕緊吃飯吧。”
我趕忙夾起已經烤好的肉，不停地放到她的碗裡。
她輕輕地拿起筷子，往自己的嘴裡塞了一塊，小聲說道：“咱們上次說好的，我會等你的。”
我無言以對，也只能低著頭吃了起來。
蘇婉婉對我而言，更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妹妹一樣的角色。她純真善良的一顰一笑，無不狠狠地觸動著我的內心，讓我有些猶豫不決，但我自知，我沒有資格成為她的歸宿。
就好像面對陶潔時的自卑一般，她們都有讓我難以接近的理由。
只是夜深人靜之時，我也會偶爾自問——我的歸宿，到底在哪裡？
……
回到安陽小區後。
我故意裝作深沉的樣子，喊道：“我回來了。”
沒過一會，冷思思穿著睡衣，肩上搭著溼漉漉的頭髮，便走了出來。
“你這是……剛洗完澡？”
“嗯。”她回覆道，隨後便看著我問道：“你晚上到底去哪裡了？”
“額……和朋友一起吃了個飯，怎麼了？”
“哦，沒事，就問問。”她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那個……你真的同意我住在這裡了？”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她應道，“但是我剛才微信上也和你說過了，肯定要約法三章。”
“那保準沒問題。”我信誓旦旦地應道，但突然又覺得冷思思不是那種痛快人，警惕地問道：“那……到底是哪三章？”
她瞥了我一眼，單手叉著腰，從自己的睡衣口袋翻出來一張折了好幾道的紙，鋪開讀了起來：“合租條約，該條約本著友善相處，和睦居住的共同目的，恩曜先生自願履行以下條約行為。條約一：需要承認冷思思小姐的房東地位；條約二：需要配合房東小姐的日常管理和家務分配；條約三：不可以擅自進入房東小姐的房間；條約四……”
她讀了半天，終於讀完了，幾乎涵蓋了住在一個屋簷下可能遇到的方方面面。
我扯著臉問道：“你這是租房條約？”
“嗯。”
“你這和賣身契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她壞笑著說道，“賣身契是被迫的，我這個條約……是自願的，你不籤也沒關係。”
“我他媽……”
她直接打斷了我：“停！你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