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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德羅將迪奧戈的屍體搬到最裡面的床上,蓋上被子偽裝成他在睡覺,短時間內,看守不會發現異樣。
“那歌聲怎麼辦?他每天會都唱歌,有可能是某種暗號。”望月玄發現盲點。
“這個很好解決。”佩德羅大拇指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清了清嗓子。望月玄聽出他的聲音正在一點一點貼近迪奧戈的聲線。
最後他說出的聲音與迪奧戈有九分相似,用來糊弄看守沒有問題。
望月玄羨慕:“我自學過變聲,可不管我怎麼模仿,都無法達到這種地步。”
模仿別人的聲音,他不會,倒是練習的時候學岔了,跟著影片裡猙獰的表情,學會了口技。
“這是有技巧的,我還需要用手按住聲帶,輔助發聲。教會我這招的老師卻能做到自由變換聲音,但他叮囑過我,不能教給別人。”
這斷絕瞭望月玄學藝的念頭,卻也引起他對這些老師的好奇。佩德羅有一位老師,阿南刻也有,不知道這兩位未曾謀面的老師會不會是他認識的人。
夜色深沉,屋外昆蟲的叫聲此起彼伏,三人簡單交換了情報。
從兩人那得知,犬舍之前被炸燬的基本都是地上建築,所以地下的佈局並沒有太大改變,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的修建。
望月玄並不熟悉地下全貌,但佩德羅當年是實驗室的常客,地下的大致佈局他至今都還記在腦子裡。
地面上的建築一覽無餘,根據阿南刻的情報,海岸邊守衛分佈散,巡查力度很寬鬆,看守們對這座島嶼的隱蔽程度充滿了自信。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周圍森林中的陷阱,阿南刻說這件事交給他負責。
望月玄認真聽他們討論,偶爾還會補充幾句自己看到的事物。
天空濛蒙亮時,三人才停止了討論,各自躺在床上睡去。
剛睡著沒多久,望月玄便被刺耳的歌聲吵醒,他舉起枕頭正準備砸向噪音的來源,卻又停住了。因為他想起,真正的噪音製造者在昨晚就被擰斷脖子,再也無法發出噪音了。
此時佩德羅對著門外高歌,他唱起了迪奧戈最常唱的曲子。
迪奧戈說起過,那是一首葡萄牙兒歌,講述了一隻小袋鼠參加比賽,跳的最高得了獎後,繼續努力,並沒有驕傲自滿的故事。
歡快的兒歌卻讓望月玄感到一絲悲傷,他甩甩頭,起來洗了把臉,趕走心裡的不快。
沒必要為叛徒浪費感情,兄弟會就是因為叛徒,遭受到大清洗。
阿南刻倒是睡得香甜,現在還沒到他的起床時間。唱完歌的佩德羅躺回了床上,他背對望月玄,不知道是在補覺還是因為有什麼心事。
望月玄檢視了屍體,近日天氣涼爽,兩天時間內不用擔心屍體腐爛發臭。
他走到門口,用力拍打大門,直到看守罵罵咧咧的過來才停下動作:“我要見舍費爾。”
看守罵罵咧咧地走了,他也就只能口頭罵上幾句,換做別人,他早就將其拖出來打一頓了。
這是21號第一次要求見他,舍費爾欣然同意。
望月玄又一次進入地下,他們走了一條與之前不同的路。
引路的看守在一間普通的房門前停步敲門,得到准許後才推門而入。從內部的裝飾來看,這裡就是舍費爾的辦公室。
舍費爾揮揮手,讓那兩個看守出去,被捆綁住的望月玄在他眼裡算不上威脅:“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要繼續探索少布的記憶。”望月玄一上來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把伊甸寶劍在我們手裡,繼續探索沒有意義。”
望月玄丟擲誘餌:“你怎麼就能確定,成吉思汗手裡的伊甸神器只有那一件。”
聽到這,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