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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重風自也不會是閒的。過去月餘,那蛇王如何情況,重風功力修為如何,他們在明卻是一點不知曉。更遑論重風手裡還有三顆靈石,一個風羲和一個雍州,以及一些在暗的手段。
最終一戰不過時間早晚,只有趁早解決了幾州的內患,才能將最後的影響儘可能地降低。
懷揣著這樣的心思,綠央說著就要起身。最後還是被時祺按著重新坐下了。
“師姐別急。姜師姐和桑桑師姐傳了信,明早會來晉州,屆時我們一起出發也不遲。”
綠央坐下了手也捏著扶手:“行,行吧。也好,多兩個人終歸也好辦事些。”
她說完還是覺得心中煩躁不已,又自顧自地起身往外走。
“那你們也早些歇息。我自己走走,都別跟著。”
說完,頭也沒回地出了這廂書房。
這地方她熟悉,時珏倒不擔心她迷了路,只是越看那背影越覺得她狀態不對。他只能轉頭問時祺:“綠油油這是怎麼了,許久沒見過她這般焦灼模樣了。”
時祺一手搭在時珏肩上,嘆了一口氣:“近三月了,是你你不急?”
聽出了這話裡的弦外之音,時珏又道:“你說魔君那麼厲害,肯定能打得過重風吧。幹嘛不直接請出來,省得兩個人都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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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祺搖了搖頭,又拍了拍時珏的肩,才背過身去看房中掛著的晉州輿圖:“你啊,還真不是做宗主的料。”
綠央沒目的地走在五同宗內,瞧著這些早春已有復甦之象的景緻,卻無半點欣賞的心情。時珏問時祺的話她自是沒有聽到,但不久前朗明卻是問過她差不多的問題。
當時,眾人剛議完事不久,朗明帶著鍾嘉就私下向她詢問關於重風為何會在意封印的事。綠央如實相告之後,朗明便問出了與時珏一樣的疑問。
她的回答是:“魔君雖實力強勁,但魔氣極易暴動,誰人也不知重風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可以控制他。重風自己也在猶疑,遂才在意那方封印結界。若能控,你我便誰也不是他的對手;若不能,重風豈非給自己尋了個死路。他搏不起,我們亦然。”
朗明少年心性,直言不諱:“魔君既是阿姊夫君,阿姊御靈一道又極有造詣,何不……”
綠央知他未盡之言為何,回:“我亦沒有把握。”
有把握壓過重風的力量嗎?自然是沒有的。溪山全須全影地出來,莫說燼微山,整個九州恐怕都得掂量掂量。
要怪只怪自己修為不濟,若是能有爹爹一般的修為,或可一賭自己能控得住魔。
而她不敢賭,也不願賭。不願拿無辜的人做自己的賭資、試驗品,全自己一時怯懦和只顧體面的豪言壯語。
重燼門一事之後,綠央也曾悄悄地去無間崖看過。桃源的進出口早已被鶴玄封禁,她自然是不會驚動結界回去。她也沒打算真的要回去,只是覺得這樣離得近些,心中的思念和焦灼都能稍得緩解。
而無間崖上那三層的結界已被溪山破開一半,僅剩的一層半上也殘留著重風的力量。顯然是又來重新加持過的。
她沒敢待太久,只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匆匆離開。而那暫緩的心緒,離無間越遠也被重新拉得更長。到今日已是重新攪作一團,如何也理不清了。
指尖的綠蝶來回往復幾遭,綠央眼眶沾上了早春夜間的寒露,讓她覺得那綠蝶的翅膀也好似溼潤得要往下滴水。
會好起來的。很快就會結束。快了,就快了。
她這樣安慰溪山,也這樣安慰自己。
鞋底漸溼,心思漸重,綠央終於回了自己的房中,抱著雙臂睡下。夜色沉沉,月攏在薄雲的輕紗幔帳之後,屋裡不甚明亮。只那閃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