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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紋路也隱隱閃出紅光。隨著紋路的填滿,那肩甲也再一次解體,寸寸裹上了梁言的身軀——這一次,那東西已儼然與梁言合為一體,成為了他最堅硬的外殼,支撐起他薄弱的身軀。
梁言直起身張開雙臂,隨著紅光大盛和他滿含怒意的一吼,那股股紅霧化作與金箭不相上下的利刺,以迅雷之勢朝明護襲去。瞧這陣仗和利刺的密集度,饒是一面人牆,恐怕也能戳成篩子。
明護目光一凜,迅速抬手掐訣準備起界,替自己和身後的禹梧桐擋下這箭雨。而他要維持這樣的結界,便很難再隨心使用金弓,梁言的目的便在於此。
明護的結界還未完全成形,卻見一道人影飛到自己身前,清明的劍光在那人身前旋轉閃耀,便將那些朝明護而來的利刺盡數劈落。
“師兄!”
林嶼沒有回頭,劍尖斜指腳下,靈光清亮未受半分影響。他只淡淡地“恩”了,又道:“起界護住禹姑娘。”
明護應了,給禹梧桐加持過一道結界之後,便與林嶼並肩而立,看向不遠處的梁言。
梁言此時渾身紅霧圍繞,似是剛從血池裡爬出來的惡鬼。見對面並肩的二人,他突然嗤笑一聲,道:“以二對一,原來這就是蓬萊的名士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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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道:“蓬萊奉君子之風,善待弱者;不過面對腌臢的陰溝產物,又何需什麼君子之道。”
就這樣一句話,明護就發覺梁言身上的暴戾之氣似乎更重了。也虧得是他師兄好脾氣,還回這人的話。於是他道:“我與師兄乃手與足,怎能算作兩人。哦,不過你這樣的人肯定沒有朋友、手足,自然是不會懂。”
梁言再不能忍多一刻,再沒說話,提掌就朝二人打來。林嶼和明護朝兩個方向飛出,躲過這噴薄而來的紅霧。之後,兩人又從各自的方向同時朝梁言襲去。
梁言在徹底激發那肩甲的威力之後,原本對上一個倒還能算略佔上風,而如今要同時應對兩個,還是默契十足的兩個人,便顯現出來吃力。交手過幾個回合後,梁言明顯已是體力不支,偏那兩人還一刻不停地發起進攻。
再一次陷入一手擋劍,一手抵弓的困境之時,梁言似乎終於想起自己也並非一人來此。他側頭怒吼:“你們眼瞎嗎,還不動手!”
遠處那兩名護法終於從旁觀的身份抽離,不情不願地上前相助。
隨著兩名護法的加入,這場交戰,終於算是打得有來有回。那兩名護法好歹是重燼門的高階修士,而林嶼和明護皆是明燭的親傳弟子,幾番下來,竟也是勢均力敵,兩方僵持。
到底是人數佔優,梁言抓住喘息的間隙,叫護法纏住了林嶼,自己則再一次與明護近身相搏。肩甲的寒光纏上他的右手,化作利爪,配合月華劍刃的力量,破開了明護的防禦。抓住對方打鬥許久已見疲憊的破綻,那利爪便自後抓住了明護的脖頸。
但蓬萊內門的靈力也不是吃素的,明護雖露了破綻叫人抓住了命脈,卻也以靈力死死纏住了那利爪,叫它再不得前進半分。
感覺手掌幾乎要在下一刻就被震碎,梁言咬牙切齒地衝遠處“看戲”的曹沅吼道:“廢物!還看什麼!”
被叫到的曹沅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連“哦”了幾聲之後,才揚手打出一擊。這一擊靈力雖不盛,但已是足以打破平衡。
明護心下一緊,左手勉強分出靈力欲擋下。但他利箭未出,卻聽得梁言大聲痛呼,利爪也收了刃。
原是曹沅這一擊打偏了兩寸,沒打到明護,卻偏巧擊中了梁言的手腕。
梁言吃痛,很快推開,捂著手腕還不忘破口大罵:“廢物!你想死嗎!”
“哎呀,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梁言你也知道我修為不濟,視感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