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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道歉?值幾文錢?&rdo;
怒目瞠睜,金中樞氣焰凌盛的說道:&ldo;大爺今天非教訓你這無知小輩不可!&rdo;
說罷,暴喝一聲,掄起斗大的拳頭,毫不容情的便朝邵真的面門砸下!
&ldo;放肆了!&rdo;
眼皮眨也不眨的,輕蔑而又顯得狂傲的嗤了一聲,邵真像是無動於衷對方的一拳,眼看那碗大拳頭差兩寸便擊在他的天靈蓋上,這才輕描淡寫的,看起來是如此不經意的抬起左腳。
那隻穿著長統紫色綢緞粉底鞋的左腳,抬起速度是如此的快速!抬起的勁道是如此狠沉!
即使是一點點躲閃的念頭也沒有,那中年大漢,&ldo;地頭蛇&rdo;金中樞忽然張口慘叫一聲!
嗯,他的小腹,非常結實的捱上了那一腳。
噎噎噎!一連退了三個大步,叭的一聲,一屁股跌坐了下去!哇的一聲,金中樞按捺不住的吐出了一道鮮艷刺目的血水,噴得好遠,好高,離他兩尺遠的一個屏風,被灑上斑斑的紅影,加上屏風上原本的圖案,煞是美觀。
也許是角度的問題,也可能是邵真那雙腳&ldo;抬&rdo;得太快太快了,以致於所有的食客竟然沒有一個知道金中樞是如何跌坐下去的,彷彿,彷彿他在人們的意識裡,他便一直坐在那裡似的。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金中樞試圖使自己站起來,但他失敗了,屁股不過剛抬起,隨即略的一聲,&ldo;粘&rdo;了回去,彷彿是生了根似的,坐著不動了。
那張臉,黑得像炭頭的臉,不住的曲扭抽搐著;濃黑的眉,幾乎要擠在一齊了,睜得如葡萄大的牛眼,寫明瞭大多的痛苦,痛苦……全場上,一片鴉雀無聲,好靜喲,靜得連根針落地的聲音也要變成銘然作響。
過了好一會,也就剛回過了神,食客中有兩名漢子走了前來,看樣子他們是與金中樞同一路子的,其中一人背負起地上的金中樞,另外一人步至邵真前面,微微抱了一拳,挑了挑濃眉說道:&ldo;這位兄臺請了,區區乃&l;金家莊&r;之人,承蒙兄臺結架,還望報個萬字,以讓本人有所回報。&rdo;
瀟灑的笑了笑,邵真昂然回道:&ldo;不才乃武林末屑,無名小輩也,何堪一提?不說也罷。&rdo;臉色微微一變,說道:&ldo;閣下不嫌虎頭蛇尾麼?&rdo;
聳了一下肩,邵真道:&ldo;閣下何不用汝之招子瞧清少爺之相貌,身影,不就得了麼?&rdo;
咬著牙,來人怒目打量著邵真,冷聲說道:&ldo;山不轉路轉。咱後會有期!&rdo;
&ldo;不送了。&rdo;像是有那麼一回事的拱了一下手,邵真揶揄的說道。
狠狠注視了一會,來人轉過身子,朝四周打了一揖,朗聲說道:&ldo;有找各位雅興,失禮了!&rdo;說畢,又是一揖,與另一名漢子匆匆下樓去……柳殘陽《眨眼劍》第三 章撇撇唇角,邵真也作揖說道:&ldo;在下魯莽,擾斷諸位雅興,還望見驚!&rdo;說罷,招呼了一名夥計,往客房裡走去,房裡頭佈置得甚是堂皇富麗,邵真把醉得已是不知人事的明敏秀放置於床上,然後像是一個多情而又體貼的丈夫,為她除去了繡花粉鞋,洗滌了她身上所沾的菜湯穢物……默默的,邵真忍住心頭的苦痛,他不怪她,任何人也要受不了的,是不?世上哪有比能愛而又不能得到愛的痛苦更痛苦?明敏秀有權這樣做的,雖然借酒澆愁愁更愁是一件跡近無謂的舉動。
擰乾了毛巾,邵真看來是那麼愛意不捨的拭著明敏秀唇角的酒漬…&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