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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疾馳而來,在林峰跟前一個急剎。
程鈔濃眉緊鎖,沒好氣地搖下車窗。
保安看到車窗裡的人,忙抬手敬禮。
「你誰啊你?」林峰晃晃悠悠走近前,因為醉得厲害站不穩,他半個身子靠到了車前側,那副尊榮,完全和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樣不搭邊。
似乎是看清了車裡的人,他口齒不清卻嗓門極大:「有錢了不起啊,告告訴你,我也是有錢人,我堂堂愛柏鞋業老闆,什麼女人沒有?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罵我?敢罵我?姚瑤你給我出來。」
林峰醉得東倒西歪,一會兒說自己有錢,一會又把程鈔當成姚瑤,說的雖然都是醉話,不過卻句句是「肺腑之言」。
資訊透露的不少,程鈔皺眉斜睨著他。
「扔路邊去,別在這兒礙眼。」程鈔鼻子裡擠出一個鄙夷的鼻音,厭棄的叫保安趕人。
程鈔按了按眉心,被剛剛林峰醉酒那一幕噁心到,車停好人都進了電梯了還是沒緩過來。鄰居這個小丫頭招惹的都是些什麼男人,這麼猥瑣。比較起來,反而第一次在 4s 店見到的男人要斯文很多,從外表和氣質上大概也能看出來,那個混血老男人更斯文儒雅一些。
任思緒飄蕩了一陣,電梯門開啟的一瞬。2802 一聲尖利的女人慘叫聲傳入程鈔的耳膜。
程鈔才舒展開的眉宇不禁又擰了起來。現在是夜裡 12 點,深更半夜的。
程鈔立在走廊上,那聲慘叫後走廊裡恢復了寧靜,靜悄悄的,再沒有一絲聲響。
他邁步走到自己房門口,伸出手,但他並沒有開門,手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半空中。
該不會那個女人又惹上什麼事了吧?他腦中閃過這個想法,馬上又一個想法冒上來:管她呢,自作自受,幫的了兩次,還要再幫第三次,自己何必趟她的渾水。
然後第三個想法接憧而來:一個女人,三更半夜的,萬一被男人先 x 再 x
程鈔閉起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轉身向 2802 走去。
屋裡沒有任何聲響,他試著敲了一下門。
「啊,有人嗎?幫我一下。」姚瑤的聲音。
屋裡沒開一盞燈,姚瑤坐在地上,屁股連帶著後背疼得厲害,根本動彈不得。她是被什麼圓球之類的東西絆倒了,腳底一打滑,摔倒的一瞬疼得厲害。人起不來,手機也不在身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有人敲門,這個小區治安這麼好,這麼晚,料想應該是鄰居,她正需要人扶一把。
「是我,什麼情況?」程鈔緊皺的眉頭動了動。
姚瑤聽出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低沉而清俊的聲線,就是總是透著一股不屑一顧的語氣,硬硬的像塊石頭。現在最重要的是有人能進來扶她一把,姚瑤怕他跑了,忙大聲告訴她門鎖密碼。
門很快開進來,同時伴隨著一束走廊白色的燈光切進來,一個長長的人影投射到屋內,逐漸拉長。
「你搞什麼?怎麼不開燈。」程鈔開啟電燈開關,屋裡頓時一片明亮。
姚瑤就坐在樓梯口,周圍撒了一地的網球。
「我……我起不來。」姚瑤委屈地說。
她也終於看清了罪魁禍首,正是晚上夏彬彬在這兒的時候,無聊地把黃麗麗放在這裡的一筐網球拋來拋去,弄得滿地都是。
她們玩到很晚,姚瑤累了也懶得收拾就睡了。
夜裡口渴起來找水喝,習慣性的摸黑走路,沒開燈,結果
姚瑤無辜的坐在地上,哀怨的看著程鈔,剛剛那一摔是劇痛,現在雖然好一點了,但也是疼得不行,她站不起來,眼巴巴的看著程鈔走過來。
他皺眉看向滿地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