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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湛京妍大方不失禮節的笑了笑，從容道：「因為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你認為你想要，你就一定能得到。」

她活得太清醒在這個風聲鶴唳的年紀。

柯俞棦並沒有惱羞成怒依舊還是以往的姿態，「湛京妍，你怎麼這麼犟。」

湛京妍聞言笑道：「柯俞棦我們就恰棋逢對手。」

柯俞棦反駁道：「湛京妍你懂的難逢對手。」

湛京妍愣了愣，隨後問道：「所以你就是非我不可？」

少年眼神清澈灼熱，「所以你不可。」

「你生日2月14那一天正是二零零零年才多出來的一個西方傳統節日之一的情人節，情人節下有一句話你是我想對你說的，」他湊到她耳邊，「縱世人間風情萬鍾，對你。」

他故意把聲音壓低讓熱氣穿過耳邊，聲音沙啞。

湛京妍漫不經心道：「情場高手就是會說。」

柯俞棦並沒有想理會他那句話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湛京妍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做我的老婆。」

湛京妍嘴毒起來是真的毒誰也不放過，「要不你現在去買兩桶煙花沖沖喜了來？」

……

下午上完了課，湛京妍正收拾著自己的美術工具這時手機鈴聲一響。

魏巍：【勁爆勁爆！我們年級那幾個社會大姐居然還校園暴力！太可惡了！】

隨後魏巍又轉來一個連結上面的標題——高三理課七班唐楊、劉依依反高三文科八班張一紅等人曾帶人多次校園欺凌及性羞辱一名雙性人的女生！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選擇點進連結。

……

湛京妍收拾完東西並沒有回教室，而是選擇去了操場的另一邊學校的小樹林，直到快到邊緣處才找到一個女孩。

少女並不是孩冷白皮而是健康的小麥色，她一個人坐在湖邊靜靜的看著湖泊，一動不動。

湛京妍向前走去，坐到她身邊問道：「害怕嗎？」

賴嬌聽到這句話時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沒有人關心她，一旦有人關心她，她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有太多說不出的苦。

「害怕……什麼？」

湛京妍繼續保持著從容，「我猜那個貼子現在在貼吧應該遊覽已經破幾千了吧，我並沒有點開那個連結。」

賴嬌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了？」

湛京妍看了看她，隨後說道：「高一上冊在宿舍好幾次我就發現了，但是我沒想到。」

賴嬌眼淚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你是……怎麼發現的？我隱藏……的那麼……好。」

湛京妍：「有一次那一條在你好的時候掉了下來，你又急忙把它撿起來，我看那顏色以及吧，布料不太像女性內褲略有猜測，好巧不巧的是這件事沒隔幾天我做寢室掃除放拖把不小心把廁所的垃圾桶打翻了，垃圾都掉出來包括你換的男性內褲，和你前兩天掉的那一條顏色一模一樣。」

賴嬌：「你心很仔細。」

湛京妍明白她的不安，「你放心我沒和其他人說。 」

湛京妍伸手抹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賴嬌紅著眼睛繼續說道：「謝謝你替我保管我秘密這麼多年。」

湛京妍繼續安慰著她並訴說著自己的觀念，「這是你的隱私，我不應該戴著有色的眼睛去大肆宣揚，我應該選擇尊重你。」

賴嬌抿緊了唇，「湛京妍你不害怕嗎？」

湛京妍笑了笑，耐心問道：「為什麼要害怕？出生也不是你能選擇的。」

賴嬌第一次聽到有人會對她說出這種話，讓她相信這個人世間還是有善意和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