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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燕祁雲從蘇州帶回了訊息。劉大夫說,最近蘇州城內新起了一座名為金月庵的尼姑庵。庵中住持法號同慧,據說她除了會講經佈道,還會給人看病。城裡好些婦人最近都喜歡往那尼姑庵跑,劉大夫認出張主事的那個小藥瓶,正是出自庵內。
小鳳也列了一張單子,不僅詳細記錄了她所觀察到的張主事的一舉一動,還連她那晚跑到街上吃了什麼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人證都找了若干。按照她的記錄推斷,張主事那晚流連於木瀆街上的小吃,不知為什麼沒有控制住,吃得有點多,為此她不得不服食更多的藥丸以減輕胃部的負擔,然而服食過了劑量會產生什麼副作用,看來她生前並不知情。
而這時,吳師傅那邊也有了結果。
“這隻老鼠死了,”吳師傅把一隻老鼠屍體端到眾人面前,又指著另一隻籠子,“另一隻吃得少的沒死,不過胃口大開,吃的食物比平時多了一倍。我想搞清楚原因,就用新到的那個顯微鏡看了一下,發現原來那個藥丸裡,有一些蟲和蟲卵。”
“蟲卵?”
“是的,我不認識這種蟲,但看著就不是什麼好玩意。這種蟲和毒死人之間有沒有聯絡,目前我還沒研究明白。但是可以得知的是,稍許服食這種藥物,會讓人胃口大開,產生一種胃病消除的錯覺;加大劑量,就會讓人死。這個是錯不了的。”
燕祁雲向荀鶯請示:“大人,那現在可以通知張大人了嗎?”
“行吧。順便把曲大官人也叫來,縣衙要請他來做個見證。”荀鶯道。
“是。還有,劉大夫還說蘇州城裡最近好些人食慾突然增大,現在可證此事與金月庵有關,是否要通傳上頭,好好徹查……”
“上頭的事情,我們不參與,”荀鶯否了他的意見,不過還是提了一筆,“但蘇州城裡很多人食慾大增是一個證據,你記一下。”
“是。”
燕祁雲又匆匆出外安排了。
荀鶯細思一陣,隨之又道:“我們縣城裡,是否也有人去過金月庵?”
“啊我想起來了!”路少琛霎時也得到了啟發,“梁安的娘前些日子為他操辦婚事,說要去蘇州城裡的一個尼姑庵祈福!我去問問去!”
梁安的娘果然也去過金月庵,順著這一條線索,路少琛找到了一大串大媽大爺,他們都去過金月庵祈福,其中一些人也買了那樣的藥丸,最近也都覺得胃口很好。路少琛立刻沒收了他們的藥送回縣衙,透過吳師傅的觀察,這些藥裡也帶有蟲子和蟲卵。而到了夜半時分,燕祁雲終於從蘇州回來,將張大人帶到。
“娘啊——”張大人直撲向張主事的屍體,一把鼻涕一把淚。場面是比較感人,但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都捏了一把汗,光顧著緊張,沒空感動。
張大人終於哭完了,他淚一擦,向荀鶯臉一板:“說罷,到底怎麼回事!”
荀鶯將其他人等喝退,獨自帶張大人前往一間房談話。門一關,他們惴惴不安地等在外面,小鳳表現得有些不安。
她悄悄和路少琛咬耳朵:“不是要人證作證嗎?荀大人一個人應付那個姓張的,能行嗎?”
“你懂什麼,這叫先溝通好了再把案情慢慢攤開細細講述,”路少琛也小聲與她說,“如果多幾個上司可能不好說,但只應付那個姓張的,她是綽綽有餘。”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不知道荀大人的過去嗎?她是那時候北方第一批參加女科舉當官的,因為手段雷厲風行為人又清廉,人稱‘鐵面觀音’……唉,結果得罪了好些人才被貶到南方來。”
“可我覺得荀大人很和藹啊。”
“這個嘛,有的人年紀慢慢大上去就會變溫和了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們大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