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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中了彩票大獎一樣,當下便站起身,朝著畢懋康躬身行禮:“陳某得畢大人相助,他日若富貴榮華,畢大人當與陳某一同。”
“陳大人客氣了,客氣了”畢懋康說著便道:“我不日便遞交辭呈,請調南京工部,請陳大人在時間上寬宥些。”
“客氣了畢大人,你隨時到南京在通知我,我會在龍江渡口安排錦衣衛接你,放心。”
畢懋康拱手,然後道:“陳大人此般特地來尋我,莫不是徐老先生所指?”
陳操皺眉道:“不知道哪一位徐老先生?”
“前翰林院庶吉士、詹事府少詹事徐光啟徐老先生是我的座師,也只有他知道我精研火器之道。”畢懋康拱手道。
陳操心裡一驚,對呀,晚明這幾個有才的奇淫技巧的能人怎麼自己沒有想到了,只想到了火器專家畢懋康,卻忘記了徐光啟,對了,還有一個宋應星:“卻不是徐大人指引,來京時聽張尚書說的,對了畢大人,可知道有宋應星這號人物?”
“宋應星?”畢懋康驚訝道:“陳大人找他何事?”
還真他嗎的認識
陳操拱手:“實不相瞞,聽聞此人對於火器也有研究,我想找到他與你一同做事。”
畢懋康道:“卻不妨告訴陳大人,宋應星乃我學生,他屢次考試不中,現在已經回了江西,聽說去贍養老母親去了。”
陳操點點頭,心中有些計較。
這邊事情辦妥,與畢懋康越好之後,陳操便帶著人拿著兵部及五軍都督府簽發的南京右衛指揮使的文書離開,路過天津時交代許開先帶人在這裡等候李婉兒,自己帶著一個小旗部的人乘船從運河返回南京。
運河上的船隻除卻官船之外,剩下的民用船隻都歸山東直接的漕幫直接管轄,運河上的百姓生計,統歸漕幫管理,漕運總督及巡漕總兵官對於運河的管理都要經過漕幫,這年頭人力資源不夠,官只有那麼多,官老爺不願意下鄉也就造成了臨時工的增加。
山東歷代都有響馬賊,明末時更甚,山東巡撫管不著這些,總兵更是不辦事,所以漕運一事上,全靠漕幫護衛來往船隻。
陳操的座船是兩層的,隸屬於工部的船隻,上面打著工部的旗號,下面一層放著從京師帶回南京的東西,上面一層住人,此刻陳操正在和李湘在船頭看運河兩岸的風景。
“此一去,不知道何時再來京城,爹爹一個人住,哎”李湘嘆氣道。
“老頭子不缺錢,”陳操與李湘成親之後,連稱呼都改了:“再說了,有我這個錦衣衛的女婿在,京城沒人敢找他的事情,況且他的太僕寺也不是要緊衙門,沒人會針對他。”
“夫君,你愛我嗎?”李湘突然這一句將陳操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說?”陳操轉頭,深情款款的看著李湘:“怎麼突然問這個,如果不愛你,我會娶你?”
“倒不是這個意思,”李湘有些落寞的神色看著水面:“聽聞你去了幾次鐵嶺鄉君府,是不是對那鄉君有意思?還有,你家裡的妾室我不管,但別人好歹有朝廷誥命在身,嫁給你怎麼會成為妾室?”
原來如此
陳操心底大大的舒了口氣,然後將李婉兒的事情及遭遇告訴了李湘:“李總兵的死我有責任,所以不能害婉兒,她以後過門就是平妻,你得讓著她點。”
說到這裡陳操趕緊轉開話題道:“對了湘兒,京城官場你可認識一個叫白瑜的人?”
“白瑜?”李湘想了一下:“知道,他是刑部侍郎,怎麼,你和他有仇?”李湘見陳操的樣子有些嚴肅,便道:“聽聞他的女兒嫁給了保國公的兒子,聖上下旨還給他女兒給了誥命身份。”
對上了,還真是。
陳操笑道:“有些事情,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