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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從窗戶裡看到的,後來就在玉春面前說了,這更證實了她的懷疑。這事被玉春知道後,玉春一直隱瞞著,她不讓我兒子向外講,而不許他對我們說。我兒子也一直沒對我講過,直到玉春快去世時突然要求和我這邊斷了乾親關係時,我為了弄清原因,才從兒子口中套出來……”
“啊!……”憾川女人剛講到從“兒子口中套出來”。這時已明白真相的憾川啊的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憾川的心中好悔啊,原本自已認為天不知地不知的事,玉春卻早知道了。她為什麼沒說出來?她為什麼不對自己吵?她是在顧及我的面子?她在等我自己回頭?可是可是玉春一直等到死我也沒有回頭,我也沒有收斂。我對不起玉春啊。憾川的胸口在那一刻突然無比的痛起來,比有病時的任何時候都痛,心與身體一起在痛。他知道自己真的要去了。他痛著痛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完了
一陣微風輕輕的從憾川的面上拂過,隨後憾川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向走來。憾川用力睜大眼睛看向那人影。
“玉春,是玉春。”憾川興奮的叫著。
“憾川,你也要來啦?”那身影很快就到憾川面前,的確是玉春。
“玉春,你還好嗎?你還活著嗎?”憾川看著依然俏瘦的玉春問道。
玉春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流著淚對憾川說:“憾川啊,你也過來了嗎?過來就好。你還記得我們是夫妻嗎?我在這一直等你呢。你來前把我們的房子修修吧,一定要修啊?”
“修修房子?什麼房子啊?”憾川忙欲拉住玉春問清楚,又是一陣涼風吹來,憾川渾身一顫打了個寒顫,醒了,一身冷汗。
憾川被驚醒時,天還沒有亮。他發現自己正在床上。儘管身上溼溼的,但他沒有叫女人。他的腦中反覆想著夢裡玉春所說的修房子。想了很長時間,他終於想起來了。原來玉春死時沒能給她打一個好的棺材。這事他原本也沒在意,後來村上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算命打卦的人,村裡人都說他很靈,還能說出陰間的事。憾川也想知道玉春在那邊什麼樣子,就算了一卦,算命的不知怎麼知道了,說出了這件事。那算命的很直接的告訴憾川,玉春在陰間很苦,主要是房子不好早破裂了,裡面總是溼溼的,需要重做個好些的棺材重新安葬。他當時就記住了,決定有手頭寬些,就為玉春重新買口棺材,但一直沒去做。現在自己也要去了,玉春又在夢裡提醒了他。現在也該辦了。
第二天,女人兒子媳婦來到憾川床邊。憾川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
“憾川,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女人向憾川說道。
“爸,你有什麼吩咐就說吧。”兒子也跟著說道。
“給……我和……玉春……各打一個……棺材……”憾川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兒子聽到憾川的要求看著憾川女人。憾川女人也聽憾川說過算命說要給他前妻玉春打口棺材的事,只是她沒想到憾川這時會提出來。既然這時憾川最後的要求,憾川女人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她對自己的兒子說道:“這是你爸最後的要求,你照辦吧。”
兒子就說:“那我明天就叫人來打吧。”
憾川見女人和兒子都同意了,也就放開了女人的手。
第二天,兒子果然請來了三個木匠來家裡來為憾川和玉春打棺材了,來的木匠中也有尤二。
兩口棺材,三個木匠打了兩天才完工。憾川也從視窗看他們幹活看了兩天。這兩天中兄弟姐妹們也都來看過他,鄉鄰們也來不少人看他,但他只是用眼睛看著他們,他不吃不喝,也不說一句話。
當兩口棺材打好後,憾川看著那棺材,心裡自語道:玉春,我為我們倆都打了新房子,你以後也不會沒地方坐了,你以後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