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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覺,玲姐的這句話霎時壓住了她所有愛美的念頭。她立即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拍醒唐海,一邊問:“真的嗎?那個女人回來了?”
“夫人,您別急。聽我慢慢和您說。”掌握一切線索內情的玲姐不緊不慢從容報告。
一無所知的沈玉柔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手繼續拍唐海,嘴也不停著:“我怎麼能不急?想當初那個女人一聲不吭悄無聲息不負責任一走了之,留下我們不明所以的阿天天天像行屍走肉一樣過日子。那個女人為什麼還要回來?她已經害了阿天一次,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再傷害阿天。”沈玉柔慷慨激昂,說話腔調和神情與她的名字相差八千里。
唐海在一陣急風暴雨中非自然醒來,搞不清楚一個電話怎麼就讓老婆大人激動地破壞他與周公的會面呢。
“夫人,您聽我說。這個女孩子叫顧臨悅,不是她,兩個人只是長得非常像而已。不過,她們的性格卻完全相反。悅悅這個孩子很和善,喜歡笑,對人非常熱情。不像她,整天冷著一張臉,態度冷冰冰,在這裡住了一年和我說的話只可以用十位數計算。”
玲姐對顧臨悅的誇獎吊起了沈玉柔的胃口,她不相信地問:“真的嗎?你叫她悅悅?”
“對呀,她不習慣我叫她顧小姐,只肯讓我叫悅悅。而且,阿天這兩天非常開心,他和悅悅有很多話講,都有笑哦。夫人,是真的,您若是不信,哪天過來看看。”
“還哪天?我今天就去。”
“可是她現在不在家,說是去觀看什麼蛋糕製作大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玲姐實話實說。
“我等。”斬釘截鐵,不容玲姐再說。
沈玉柔結束通話電話,美目一掃,唐海萎靡的眼睛立即炯炯有神。她雙唇一張,出口就是命令:“叫司機備車。我們要去市區見阿天的女朋友。”
唐海指指自己,“我也要去嗎?”
“當然。這是關乎兒子終身幸福的大事,我們身為人家父母,怎麼可以不出一份力?”
“這種事情要順其自然。”唐海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險直言進諫。
沈玉柔美目一瞪,“順其自然?順著自然讓阿天認識那些冰山美人,不理你,不理我。這還不算,最後連阿天也不理啦。那個女人一進家門我就看她不順眼,可是阿天喜歡啊,你攔著啊,我也就客客氣氣地對她,由著你們啦。這一次,若是我不滿意那個悅悅,若是那個悅悅對阿天不好,我一定不順你們意,一定要干涉!”
“噢。”唐海的頭耷拉下來,從嘴裡擠出一個毫無意義的單音節字。唐氏企業的開國元首、商場上令對手聞風喪膽的唐海先生,在沈玉柔面前大氣不敢出一口,狠話不敢說一句。若是傳出去,顏面何存啊。
觀摩完蛋糕製作大賽回到唐天住所差不多是下午四點鐘。顧臨悅有些興奮,哼著歌,摁響門鈴,“玲姐,我回來啦。”
離門最近的玲姐走去開門。沈玉柔拉起快要睡著的唐海,拖著他向大門跑。
大門一開,露出三個腦袋,三張臉貼在一起,六隻眼睛齊刷刷看向顧臨悅。其中沈玉柔的眼睛睜得最大,眼神最直接,目光最好奇,唐海次之,可憐的玲姐是被沈玉柔硬扯進來的,眼神最無辜。
哦,世上怎麼可以有兩個人長得這麼像呢?沈玉柔和唐海心中升起同一個想法,疑惑四起。
顧臨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迎接陣勢嚇了一跳,撫著胸口,聲音輕輕顫抖:“玲姐,家裡有客人啊。”
玲姐正欲介紹,沈玉柔以眼神示意她停下。
“顧小姐吧?我是唐天的媽媽,沈玉柔。至於他——”沈玉柔將唐海推到前面,活脫脫是一擋箭牌,“唐海,唐天的爸爸。”呵,家長大人駕到啦。
顧臨悅趕忙將手從胸口放下,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