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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舟卻自己說了起來。
&ldo;其實我在部隊呆的時間並不長。後來……李東瑞那小子因公殉職,丟下父母就走了。我想著欠他一頓打,總要還他一份情,於是申請復員離開部隊,就回來了。算是替他敬敬孝道。&rdo;他握著玻璃杯,手肘撐在欄杆上,瞭望遠方朦朧的黑暗。可能是回憶起了往事,眼裡透著些許悵惘。
放棄大好前程,甘心只做個網約車司機,留在大學城不願離去,原來都是為了這個原因。
&ldo;你們感情真好。&rdo;
能放心託付身後諸事的朋友,可遇不可求,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林春舟這樣。
林春舟道:&ldo;我和他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初中和高中都在一個學校。高考那會兒,我說我想考軍校,他說他想考警校,然後就都考上了。我畢業後進了部隊,他畢業後透過江市公安機關的特警招考,成了一名特警。&rdo;
韓章起先默默聽著,到後面卻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遍體生寒。
&ldo;三年前他在出任務的時候突然就沒了,上面說他犧牲了,任務保密,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do;林春舟絲毫沒有察覺身邊人的異樣,&ldo;我之前提過,和夏檢察官曾經在朋友的葬禮上遠遠見過一面,這個朋友,說得就是李東瑞。&rdo;
韓章意識到這裡面或許有個可怕的巧合,一個關鍵的時間點,和其他細碎的線索,足以讓他拼湊出一個隱約的真相。他想再喝口酒壓壓驚,仰頭往下倒的時候,才發現易拉罐裡早已沒了酒液。
他用力捏扁金屬罐,動作十分隨意地將它投進了樓下敞著蓋的垃圾箱。興許是總做這事兒,他準頭極佳,哐的一下,除了驚起一隻半夜覓食的野貓,就沒別的動靜了。
&ldo;你想知道任務內容嗎?你們關係這麼好,他說沒就沒了,你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秘密任務奪走了他的生命嗎?&rdo;韓章又開始控制不住地舔恆齒。
&ldo;想。&rdo;林春舟毫不猶豫地點頭,&ldo;但我做過軍人,知道什麼是保密條例,什麼是涉密人員。士兵的天性是服從命令,如果它必須是個秘密,那我必然不會主動去碰觸它。&rdo;
韓章聞言微微愣神,他忽然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夏之君眼熟了。
三年前,在市局,他就見過夏之君。
那時候他剛傷愈歸隊,就聽說有位年輕的檢察官不厭其煩地申請調閱陸茜茜綁架案的卷宗。無論怎麼回絕他,他還是每個星期固定前來報導,似乎不搞清楚這案子的前因後果就不罷休。
然而這個案子已封存,並非他一個小小檢察官能夠查閱,上面覺得他實在刺頭,幾次之後也煩了,就乾脆將他拒之門外。
韓章有時候從大門進,就能看到他穿著檢察官制服,面無表情等在那裡,也不知道在倔什麼。
後來有一天,他突然就不來了,韓章自己很快也調離了市局。現在想來,夏之君該是被差到了別處,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繼續深挖陸茜茜的案子。
兩人之間的閒話家常,因為韓章的心事重重而難以繼續。林春舟以為他喝了點酒困了,便主動結束了話題,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是中秋節。
這天林春舟沒有開工,而是一大早起床接了李教授,一起去了療養院。
李東瑞的媽媽陳絡萍在痛失愛子後大受刺激,整個人變得精神恍惚,有時候甚至連李教授都認不出來。
她平時一直住在療養院中,恰逢中秋,林春舟便和李教授商量著將她接出來一起過節。
陳絡萍近期精神狀態還算良好,已經好些時候不犯病,見到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