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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師猶豫了一下,見我態度堅決,似乎便決定暫時回答我的疑問。
“……托克·艾託雷斯這名學生已經退學了,自然不會在這個教室。”
“你說……什麼……”
我無比驚訝地瞪大雙眼,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托克·艾託雷斯這名學生已經退學了。”
“別胡說八道了……”
“沒有胡說八道,這是事實。”
“為什麼學校會無緣無故讓一個學生退學?”
“你搞錯了,不是學校讓托克同學退學,僅僅是因為托克同學已經沒資格在貴族學校上學了而已。”
“什麼意思?”
“艾託雷斯一家已經被剝奪了貴族地位,還被逐出了領地。現在的托克·艾託雷斯只是一介平民而已。不,艾託雷斯這個家名應該也會被剝奪,現在的他只有托克這一個名字。”
貴族地位……家名……被剝奪?不可能,怎麼會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明明都約好了下次要在學校見,我離開托克家後的那二十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能接受這麼愚蠢的事實?!
那一家人不可能會做出會被剝奪貴族地位的惡事,手握貴族生殺大權的大人物也根本沒理由去特意理會一個邊境的貧窮貴族,只有可能是誰從中作梗陷害他們。
而要說到可能有陷害托克一家動機的人裡,D班中有……
“蘭可多·格貝羅夫斯特,你跟我出來一下。”
“咦?”
我的目光牢牢鎖定在了當初欺凌托克的代表人物蘭克多身上。他聽到我叫他的名字後明顯感到很害怕的樣子,不敢和我直視。而這更加加深了我對他的懷疑。
“別讓我說第三遍,給我出來。”
“……是。”
似乎大貴族羅貝里安家的震懾感依然起效,蘭克多隻能選擇乖乖跟我離開D班,D班的老師也沒有阻攔,眼睜睜看著我們離開。
於是我和蘭克多一起走到一條安靜的走廊,這個時間大部分學生都還在上課,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我也沒時間再去找一個更偏僻的地方了。
我狠狠地抓住蘭克多的衣領,把他逼到牆角。
“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做啊!”
“別裝蒜了,除了你還能有誰?沒本事跟大貴族家對抗,只能拿弱小的貴族開刀。這種欺軟怕硬的事不正是你的作風嗎?”
“不是的!真不是我!我明明知道他有你罩著,我怎麼可能還敢找他的麻煩?”
確實有道理,如果托克真出了什麼事,他肯定知道我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他,屬實是沒事找事惹禍上身。
冷靜點啊我,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需要別人提醒才想到。
那還能是誰?那些看托克不順眼的貴族子女們是不是都有嫌疑?還是說看我不順眼,只能拿我唯一親近的朋友開刀?我實在無法預測那些性格扭曲的貴族子弟到底會因何而感到生氣,所以無法鎖定做出這種事的人是誰。我唯一能想到最有嫌疑的就是眼前這個叫蘭克多的男生。
“那你認為誰會幹出這種事?”
“我、我怎麼會知道?”
“啊,還有一種可能,就算你不自己親自動手,只要命令別人家動手就懷疑不到你頭上了。這種事應該難不倒作為伯爵家後代的你吧。”
“冤枉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住手!”
突然傳來第三者的聲音,使我和蘭克多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朝旁邊看去。
一頭漂亮的金髮盡收眼底,纖細的身材在挺立的站姿中也顯得充滿威嚴,數次遠觀過的美麗面容卻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