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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
“你原來是哪部的?”
“回信大人,末將原屬於吳偏將麾下,武王殿下出戰那日,奉命調派,負責守城事物。”
“胤人破城後,你們便被他們俘虜了?”
“是。……”
那邊兩人一問一答,信世靖問的十分具體,陸卓宏也答的仔細。羅青凌斜瞥南嘯桓一眼,南嘯桓垂了垂眸,原本放在桌下的手搭上了矮桌。
“大人。”不知從哪冒出一個侍女,溫潤的嗓音宛若美玉,清秀面龐似有幾分羞意,“這是奴婢特意沏的鐵觀音。”說罷,從玉盤上依次拿下茶壺茶杯,放到信世靖面前的食桌上。
被人打斷對話讓信世靖有幾分惱火, 然而對著這樣一個清秀柔弱善解人意的侍女,他也不好發作,只得輕點了頭,嗯了一聲,示意其退下。
茶香溢位,問了半天話,信世靖隨手拿過桌上茶杯,輕抿了一口,便又轉向羅青凌詢問當日的情形。
信世靖以謀略聞名天下,當得上是名副其實的聰明人。羅青凌只答了幾句,就暗暗慶幸,幸虧當日暮雲蕭對他眼下的身份進行了多方面嚴密推敲編補,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勉強應付了信世靖的問話。
話說信世靖一聽到有逃兵回到絮州,當即就派人囑咐封奇小心探查,確認無誤後再收編入隊。哪知封奇對他的口信根本不屑一顧,當天就讓陸卓宏一行人住進了守軍軍營中,更別說什麼暗中觀察跟蹤之類……如此毫無防備,是以南嘯桓帶來的暗衛才能在短短几日中就將城中佈防摸的一清二楚。
眼下信世靖問話中的懷疑十分明顯,惹的靜聽了許久封奇終於忍不住憤憤開口:“這些問題我都問過來……信大人何必如此浪費時間?”
當下大手一揮,兩旁僕從拿過早就備好的東西,徐徐展開在眾人面前。
那是一副詳盡的禾州地圖。
封奇離席,來到地圖前,伸出手臂凌空指點:“石蕪這側兵力不多,防守十分薄弱。我們只需帶一部人馬,從東側迂迴奇襲,定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說罷,滔滔不絕的講述在心中醞釀謀劃了許久的攻城之術,根本看不見信世靖越皺越緊的眉頭。
終於,封奇說完,得意洋洋的一回身,微揚著下巴,看向信世靖:“……不知信大人以為在下這個辦法如何?”
他自認其無懈可擊,完美無缺。卻沒料身側的人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身就朝廳外走去。
“封將軍計謀自是……好的。只是恕下不敢苟同!”
聲音隨著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這邊,封奇攥緊的拳頭咯咯作響。而他的火爆脾氣更是讓在場的人不敢上前。
只聽哐啷一聲,封奇一腳踹倒了面前的食桌,桌上的碗碟杯盞摔滾一地。那雙看向信世靖離去方向的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媽的,拽個屁!再囂張小心老子斬了你!”
羅青凌悠悠然的喝酒吃菜,轉頭看見南嘯桓若有所思的模樣,勾起一個看好戲的笑容。
這兩人已不合到如此地步,於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實在是無形中又多了幾分助力……
行動前,南嘯桓接到了巫燁的回信。
前一頁,是對他先前請示的回覆。
後一頁,卻是一首奇怪的小詩。
南嘯桓疑惑的拿到眼前,細細讀了兩遍,驀的臉色一變,下一刻,幾抹紅暈蔓上臉頰。
“怎麼?將軍說什麼了?”羅青凌從一側好奇的湊上來,趁南嘯桓不注意時,一把抽過那紙條,輕讀了起來。
“……自君之出矣,羅帳咽秋風。思君如蔓草,連延不可窮。……呦,真是火辣直白。哈哈……”羅青凌讀著讀著,便不由得嘿嘿笑起來,促狹的朝南嘯桓笑笑,剛想問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