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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好也是假的。

全部的一切都是不真實存在的。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一點，衛辛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地剮了好幾刀。

疼痛讓衛辛的腦子更清醒了。

這讓他記憶起了一切。

每個剛剛繫結系統的新手宿主，在正式開展護主工作之前，都必須去三個虛擬世界進行實習。

這是為了測試宿主和系統的契合度，同時也是為了測試宿主的工作水平。

實習期是很嚴格的。

為了讓宿主在實習期內做到心無旁騖地完成任務，在實習期正式開始之後，系統會先將有關實習期的記憶封存起來。

然後在這段實習期內，除了一些必要的技能，系統是不會對宿主提供任何幫助的。

等到三個虛擬世界的任務都完成以後，宿主就可以回到現實世界中。

但是以前發生過宿主貪戀虛擬世界的美好，不願意離開的情況。

所以在實習到最後一個世界的時候，系統就會在裡頭留下bug，只要宿主發現這些bug的時候，無論是否願意，都會立即被世界清退出來。

至於這個世界裡的bug，就是獵鷹小花。

因為獵鷹性格兇橫，爪子強健有力，如果沒有做好防護措施，根本就不可能讓獵鷹直接停在肩膀上或者手上的，因為那樣會被抓出血洞的。

&ldo;但是每次小花都可以直接站在你的肩膀上，而你卻毫無損傷，這確實是個bug。&rdo;衛辛的嘴唇勾了勾，眼神帶著疏離，&ldo;您們是看我一直沒有發現這個bug，所以才故意讓薩米爾帶他家的獵鷹過來，給我做提示的嗎。&rdo;

&ldo;是的。&rdo;小花點點頭。

主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個寵物，但是寵物的一生卻只有一個主人。

所以為了讓宿主在每個世界都可以盡心盡力地完成護主任務，他們關於上一個世界的情感都是要抽掉的，即使是實習期也必須遵守這個規則。

眼看好不容易被霍遇城寵得不行的滾滾變回一副高冷的模樣，小花表示有點難過，於是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發呆了，也不知道滾滾現在還想不想霍遇城。

估計也只當他是個普通的任務物件吧。

&ldo;既然都說清楚了，我們先走了，我們還有任務要做。&rdo;封書諾說完，抱著小花就要離開。

此時小花才回過神來，他掙脫開封書諾的懷抱，在衛辛的頭頂久久盤旋著，同時發出嘹亮的鷹唳聲，像是在做最後的道別。

衛辛抬起頭眺望小花逐漸遠去的身影，眼中的情緒意義不明。

&ldo;宿主，我們現在就去下一個世界吧。&rdo;腦海中系統那冰冷的機械音響起。

衛辛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裡面充滿了堅毅和決心。

&ldo;那個虛擬世界還能不能回去？我想回去。&rdo;衛辛問道，&ldo;我想他了，我想和霍遇城過完一輩子，哪怕是鏡花水月也好。&rdo;

&ldo;不可以！&rdo;系統殘酷無情地拒絕了衛辛，&ldo;你必須立即去下一個世界。&rdo;

雖然系統沒有心，但是聽到衛辛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真的有種心驚的感覺。

這是第一次有宿主離開虛擬世界後說要回去的。

明明情感已經被剝離乾淨了。

&ldo;為什麼？最起碼讓我和他好好道別，我連他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rdo;衛辛發白的指尖摳著自己的掌心。

系統的話擊潰衛辛內心的最後防線，&ldo;他早就忘記你了。因為在你離開的時候，虛擬世界的資料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