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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飛快地擠了一下那話兒。劉頭眷差點重新硬起。
宣洩了兩輪之後,他提起褲子出帳。對著樹小解到一半,卻聽樹後傳來沙沙聲。
他睜大眼,是狼?
不是。
一個人突然撲出來,另一個迎面一拳,他的頭幾乎被打飛。
刀忘在帳子裡了,那個女人!他甩甩首,耳朵裡面轟轟的。他想爬起來。
襲擊他的那人似乎嚷了句什麼,他沒聽清。然後,一柄利刃插入他的咽喉。
他抖了一下,不再動靜。
384年5月,剛剛掌權不久的獨孤部首領劉頭眷慘死帳中,在他身邊發現了前大人劉庫仁一位如夫人的屍體。據說,此夫人因為不滿劉頭眷對她們的驅逐,遂起殺心,隨即又因害怕而自殺。是焉非焉,人死無從對證,總之不久後,在人們的歡呼聲中,劉顯升起了主牙帳。
作者有話要說:
☆、凜真馴馬
“安大官人來啦!”一群小孩拍手叫道。
安同笑呵呵的從騾背上跳下來,伸手摸出一把乾果:“來來來。”
眾孩童蜂擁而上,狂搶而光。一名婦人過來:“每次看到你呀,孩子們是最高興了。”瞅瞅他單匹騾子,並無裝載大袋貨物,奇道:“這次來回挺快,難道是啥稀罕東西?”
安同笑著搖手:“今回來可不是交換來嘍!”
“你個大貨商,不做交換做什麼?”
“秘密。”
牽了青騾往劉顯牙帳方向走,一路打招呼無數。忽聞背後叫:“安叔!”
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騎馬過來。初春天氣,他卻只穿一件裘皮背心,露在外面的胳膊顯示出虯結的腱子肉。安同停下腳步:“阿虔。”
拓跋虔下馬:“碰得正巧,有鹽包沒,我用灰鼠皮跟你換。”
安同摸一摸鬍子,不答反問:“聽說劉顯召開部落首領大會?”
“是的。”
“你們幾兄弟都來了?”
“對,他派人通知時特意提過。”
“怎麼突然召開大會,平常一年也難得兩次。”
拓跋虔攤攤手:“誰知道呢,他剛剛坐上首領位置,可能怕人心不穩吧。”
“我去看看。”
說話間人語馬蹄嘈嘈,舉目前望,一騎白馬飛速疾奔,在後面追著的數十匹青灰色馬的襯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安同起先以為是在進行比賽,仔細一看卻發現不對勁了,那匹白馬的騎手被拖在地上,觀那穿著,好像還是個女的!
“哦呀呀,鬆手哇,她幹嘛不鬆手!”他叫道。
“是穆凜真!”拓跋虔認出來了:“這瘋丫頭,馴馬簡直不要命!”
“什麼!”一聽是凜丫頭,安同忙道:“去去去,快去追她!”
拓跋虔道:“安叔,白馬的速度我根本就趕不上,除非她放手。”
安同一踢他的馬屁股,“叫你去就快去,廢話這麼多!”
白馬是前日它自己闖到營地裡來的,它甫一進,人們就發現了它的不同尋常:不獨毛色純潔難見,兩腋下竟然各有一個旋兒!腋下有旋的駿馬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寶馬,這就跟人類出了個聖賢或偉人哪裡長個痣長塊斑大家一定會說其實早預示著什麼什麼一樣,甚至不用它跑便有很多人爭先恐後拿鞭子杆子一心想把它馴到自家圈裡去了。可惜想是這麼想,兩天兩夜下來近得馬身的都沒幾個——這馬太聰明,太暴烈,倒不是說人們整不到它,而是牧人們起了愛馬之心,反而有了敬佩之意了。
前面是一片水窪,因著一灘死水,上面浮了厚厚的綠翳,老遠聞到一股瘟味。穆凜真半截身子已經痛到不能再痛,馬速太快,翻身上去已不可能,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