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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莫爸爸虛弱，說的話儘量簡短，&ldo;記……名字……&rdo;
莫霜一愣，卓微瀾不明白莫爸爸呢喃的是什麼。護士聽得清楚，幫忙說，&ldo;好像是王閔什麼……周奇……&rdo;
&ldo;王閔德，周遠奇？&rdo;莫霜反應過來了。
莫爸爸點頭。
&ldo;好，我會告訴張警官的。&rdo;莫霜撫著莫爸爸顫抖的手說，&ldo;你別擔心。&rdo;
莫爸爸體力不好，她們不能探望太久，說不了幾句話便從病房裡出來。
莫霜給張警官打了一個簡短的電話，又折回來盯著病房不動了，卓微瀾心想這不行，餵顆糖過去，打算在七點半拖著莫霜去吃飯。
&ldo;七點了。&rdo;莫霜卻回過神來，&ldo;我們去吃飯再回來。&rdo;
卓微瀾欣慰，&ldo;真乖，還記得吃飯啊……&rdo;
&ldo;記得你沒吃飯。&rdo;
&ldo;……&rdo;卓微瀾感覺甜絲絲的，無言片刻，對著莫霜含笑的眉眼埋怨，&ldo;都不知道怎麼誇你了。&rdo;
她們吃了頓飯折回來，莫爸爸的狀況又好了一些，讓護士帶話趕她們回去。是去是留，卓微瀾覺著自己沒資格決定，默默不出聲，莫霜沒考慮太久，與她商量著說，&ldo;回去吧，明天是沁雯的生日。&rdo;
&ldo;對哦。&rdo;卓微瀾恍然大悟，&ldo;差點忘了。&rdo;
莫霜看了看時間，&ldo;爸爸不讓我們呆在這裡……時間早，我們去買個禮物？&rdo;
&ldo;買好了，新手機，還有她喜歡的樂隊出道紀念版cd。&rdo;
&ldo;……什麼時候買的？&rdo;莫霜難得愣住了。
&ldo;早就買啦。&rdo;卓微瀾輕笑，幫著老婆拍背順氣，&ldo;米佳萌被抓以後，林老師怕沁雯受刺激，打的電話越來越多了。我再笨再迷糊，也該知道買禮物安慰人吧。&rdo;
莫霜正色，&ldo;你不笨不迷糊。&rdo;
卓微瀾也正色，&ldo;我知道。&rdo;
第二個晚上，她們沒有在醫院熬夜，莫沁雯上來追問莫爸爸醒來後的情況，莫霜當然不會無聊跟小孩子重複莫爸爸說出的線索，只說，&ldo;他精神不錯，能說話了。&rdo;
莫沁雯若有所思。
&ldo;別擔心。&rdo;卓微瀾拍拍肩膀，&ldo;還有三小時生日，開心點啊。&rdo;
聽到這話，莫沁雯真的眼睛一亮，&ldo;我們明天去醫院過生日。&rdo;
&ldo;啊？&rdo;卓微瀾不大懂走向，&ldo;哪有去醫院過生日的。&rdo;
莫沁雯回嘴，&ldo;我第一個生日就是在醫院過的。&rdo;
&ldo;……&rdo;卓微瀾被噎得說不出話，給了莫霜一個眼神。
莫霜會意，拉著莫沁雯坐在沙發上詳談，&ldo;沁雯，爸不可能一起跟我們過生日。&rdo;
&ldo;反正我要去醫院。&rdo;莫沁雯說，&ldo;至少去看看舅舅吧。&rdo;
莫霜想了想，覺得莫沁雯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