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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初的目的,他對她,的確是千寵萬愛了,不是麼?
可是,她卻突然退開了他的懷抱,有些低柔,卻又冷清的道:“臣妾相信皇上,是好夫君”,而後竟是輕一欠身,又道:“臣妾恭送皇上早朝!”
她,竟趕他離開,甚至威脅他
紛亂梅開時 09帝王篇,中毒
早朝後,他前往‘御書房’批閱各地上來的奏本,刻意讓自己忙碌,但是卻在一盞茶之後,卻見泰安慌張的推門而入,帶著惶惶的跪地,顫抖道:“皇上,‘御書房’外有兩名宮女求見,說是德妃在‘思暮宮’中用了賢妃娘娘的茶後,中毒昏迷。”
奏本啪的一聲從他手中掉落,硯墨打翻,沾染了地板上雪白的狐裘長毯,泰安嚇得不敢再出聲,而他則是大手握拳,在左胸膛傳來陣陣刺痛之時,刻意鎮靜的冷聲道:“德妃中毒昏迷?”,她對他尚且提放如此,怎麼可能會受他人所騙,甚至飲下毒茶?
“回皇上,德妃娘娘昏迷之後,她身邊的貼身宮女蕭童情急之下,塞了銀兩給路過的宮女,請她們前來請皇上,想來此事必然不假。”泰安也帶著幾分焦慮的道。門外的那兩手拽著五十兩紋銀,帶著幾分急喘的宮女看來不會撒謊,五十兩紋銀在懷月國,相當於四品官員的月俸,倘若並非當真有急事,蕭童又怎可能一出手就是一百兩?
他望著泰安認真的神色,心頭頓時慌亂,他緊握拳頭,但是卻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為了一個女子而凌亂,他深吸了一口氣,心頭交戰卻是愈發激烈。少許,他再也沉不住氣的負手,閉上雙眸,薄唇緊抿,道:“速去‘凝雪宮’”
他放不下她,無論在何時都是如此,他不止一次警告自己,她只是他用以解脫詛咒的棋子,她和如月與皇后歐陽紅玉與上官婉兒都沒有什麼兩樣,他寵幸過,給予恩澤的女人都是他必須要犧牲的女人,他也曾無數次的跟自己說,她對他來說如此特別,如此令他牽腸掛肚,原因只是因為她的傲氣與神秘。可是,在此刻見到她蒼白的睡顏時,他的心痛竟是那樣明顯。
窗外的冷風呼嘯而過,帶著寢室內的陣陣冷香瀰漫,他站在窗前,想借此清醒自己,他不該如此靠近她,更不該再對她的一切如前幾日那般關心,否則他會輕易的被她的一切打得凌亂,變得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更是越來越無法思考這幾日宮中發生的混亂。
上官婉兒擁有與歐陽紅玉同等的聰慧,所以她不可能傻到在自己的宮殿中對帝王的寵妃下毒,而暮雪,他雖然還是摸不透她心中所想,但是這樣一個淡薄的女子,對他的提防尚且密不透風,又怎會相信這後宮都居心叵測的嬪妃?但若是他人從中動手腳,想用以嫁禍之名一石二鳥,那這個‘他人’,又怎麼會知暮雪會在今日前往‘思暮宮’中?且又會飲下那杯茶?
砒霜是皇宮中的禁藥,即便是太醫院都沒有,後宮之中,除卻用以駐顏的‘妃子紅’之外,就連藏紅花都是太醫在給宮妃把脈,確認沒有身孕之時才會抓的駐顏藥材,所以,又會有何人能逃過‘玄武門’稽查侍衛的眼睛,更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將此物藏進了後宮之中?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將一切的聯絡都推到了她身上,她以新嫁娘的身份坐花轎入正玄武門,自然無人可截,還有她身邊的侍女蕭童,倘若他沒有猜錯的話,她必然是木成器的二女兒,當年抄家之時,上山學藝的木如仙,如月的親妹妹。她全家被殺,心懷恨意,又自願入仇家屋簷下為奴為婢,更是跟隨主子陪嫁進宮,可見她一定心懷目的。
床上突然發出細微的響動,他的思緒被拉回,隨即感覺到了床上的人兒的眸光,他微微轉首,凝望著她顯得無力卻朦朧得令人心悸的眸光,小步上前,輕柔道:“愛妃,怎麼了?是否還是不舒服?”,說此話的同時,他不禁凝視她面容上的神色,根據剛才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