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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清場了還好，一說她就更緊張了。
簡直如同高中月考時，小喇叭裡傳來的喪鐘：&ldo;請把與考試無關的物品放到講臺上來&rdo;。
所以可以把自己放上去麼。
周如許奉行著越勸越亂的原則，繼續說：
&ldo;咱們組以唯美曖昧為主，點到為止，不然賀歲檔怎麼過審?你看都沒給你纏肉色膠帶，謝明池那邊也沒要用假體什麼的。&rdo;
……
拍攝現場除了兩人，只剩下了導演、攝像、燈光、場記和化妝師，寥寥數十人。
陳導拍拍月紗的肩，囑咐道：&ldo;明池我就不多說了。月紗是新人，親熱戲也是你戲份中的一部分。那個，就跟醫生看病人似的，態度要專業嘛。&rdo;
陳逢秋按滅了煙，咳了聲問：&ldo;緊張嗎?&rdo;
月紗垂著臉點頭。
&ldo;有那什麼經驗嗎?&rdo;
又搖搖頭。
陳逢秋一指身旁的副導演章懷，態度專業：&ldo;老章，你去跟明池試試戲，給小朋友做個表率，要講到位啊。&rdo;
章懷老臉一紅，瞪了陳逢秋一眼，還是去了。
預計一分鐘的戲，是分十個分鏡來拍的。
由女主導逐步到男主導，章副導倚在謝明池懷裡，眼往哪看，手往哪放，如何寬衣解帶，逐一分解到了每個動作，就差親自教學怎麼擁吻了。
謝明池古井無波，該抱就抱，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全程月紗都看的十分……嗯，臉紅心跳又津津有味。
&ldo;昨晚睡得這麼早?&rdo;不知不覺，謝明池已經欺身過來。
舒月紗低眉，偏過臉：&ldo;我看了會兒電影，忘記看手機了。&rdo;
可是越靠越近。
&ldo;看什麼這麼入迷?&rdo;
謝明池把她發間墜下的流蘇繞在指尖輕轉，溫熱的指尖不經意間若有若無的吻上她的側臉。
喘息相聞。
燭火的光躍動在他漆黑的眼中，明明滅滅，如同蟄伏而出的深沉熱望。
四目相對，舒月紗飛速劃開視線，心如擂鼓：&ldo;……我也看了你的戲，明明沒露什麼，但就特欲。&rdo;
&ldo;哦。&rdo;謝明池低低笑起來，帶一點微啞的喉音：&ldo;其實我們現在這樣，也特欲。你沒發現導演他們都不出聲了麼。&rdo;
張愛玲也好，村上春樹也罷，情與欲有不同的寫法。卻有一點相類，情人的目光一相逢，眉梢眼角皆是掩不盡的情意。
他低聲耳語道：&ldo;就這樣，別擔心。不論是小師妹還是舒月紗，我都難過美人關的。&rdo;
章副導的動作指導，舒月紗記得很清楚。她安慰自己，用專業的眼光看，不就跟做廣播操差不多麼。
可是誰做廣播操要誘惑人解衣帶。
工作，這是工作，拿片酬的!
陳逢秋很快令場記下板。這兩個人再撩下去，他真怕自己剪出來的片子上不了龍標。
謝明池從背後環著她剪燭西窗，她垂下眼簾，聲如燭光搖曳，說：&ldo;師兄今晚別走，我怕。&rdo;
銀質剪刀落在案上，清脆作響，背後的身軀凝滯住了。
他方要掙開，卻被一雙微顫的柔荑按在了腰間的衣帶上。
月紗氣息不穩，甚至有點想哭，她的技術動作完成的那麼好，謝明池怎麼不配合呀。
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