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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
“多說什麼,放下來就是了。”我也不正面回答他,故作惱怒狀,“你們這幾個拿刀拿槍的還看不住一個受了傷的人嗎?”
當然,在好萊塢大片當中,受了重傷還能以一敵百,逃出重圍的比比皆是,但在現實情況當中,只要不是太無能的,不是故意把人放跑的,這種情況基本不可能出現。
那幾個看守互看了一下,面露難色,但還是慢吞吞地去解那囚犯的繩索。
“慢著!”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叫聲。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是誰那麼多管閒事。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年輕人正在走過來。他比趙統要大幾歲,濃眉細目,眼神銳利,頭髮全部束起,露出線條堅毅的臉龐。他未著甲冑,只穿深紅色束袖短袍,黑色皮革束腰,肩披褐色披風,走進來眼神掃了一圈,旁邊幾個守衛看見了,立刻行禮稱將軍。
軍營裡大大小小的將軍難以清數,這人我並不認識。事實上,這次我爹的大軍當中,除趙統外,我認識的能用一隻手數出來,而且那些人基本都不認識我,只是我聽見過他們後世的名聲,當初在相府偷看時,特別留意過他們。
而這個人除外。
他邁了兩步,到我面前,我比他矮了整整一個頭,單是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就讓我心裡有點發寒。不過在我爹身邊呆久了,這樣的壓力我絕對頂得住。
“你憑什麼要放下他?”他問道,聲音低沉,字字質問。
我還沒開口,旁邊的一個看守就俯身在他身邊嘀咕了幾聲。
他微微一點頭,又問,“既然有丞相之令,那你的令牌呢?”
我一下語塞,出來的時候我並沒有討要令牌,只是和我爹說了一聲,他就讓人帶我去了。我只是抱一個試一下的想法,我爹估計也是差不多的態度,沒想到竟然在這人這裡遇到了梗。
看我無話可對,他微微一笑,“那就請閣下回帳請令。如今營中有曹魏細作,恕在下不可隨意處置此囚。”
他的言語毫無蔑視之意,反而倒很客氣。我只是小小一親軍校尉,和普通兵卒差不了多少,他完全沒有客氣的必要。這讓我對這人印象不錯,說明他考慮周全為人謙和,我爹身邊有這樣的人,我覺得挺高興。
但我也並沒有退讓,只是笑了一下,“那這位將軍,您對此囚有無審問過?”
他對我的鎮靜顯出稍許驚訝,答道,“自然是有。”
“那結果呢?”我又問,“看他血衣加身卻依舊未得釋放,相信是沒有招供吧?”
他臉上略顯羞惱之色,回頭去看那人,“賊寇頑固。”
“那隻說明,這種重刑加身的審問方法並不適用。”我悠悠道,“任何一個人都會招供,只是時間和方法不同而已。”
那人聽到瞬間回頭,重新打量我,眼中掠過猶疑之色。
他剛想開口,突然那個囚徒哈哈大笑,對著站在我對面的人吐了口口水,那幾乎就是一口血水。那囚徒大罵:“你這背國叛君的小人!為了一己富貴而降!定會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要我招供,我寧死不屈!”
那人眯了眯眼睛,露出幾分殺氣,但立刻又被壓制了下去。
這人是降將?我看著他,二十五以上,三十歲不到的年紀,這天水的囚犯既然認識,那應該是天水郡的降將,而且看守衛的態度,應該他投降後挺受到重視。
“你是……姜維?”我脫口而出,然後發現直呼別人名諱很不禮貌,改口說,“姜伯約將軍。”
“正是在下。”他回答,“原來閣下並不知道。”
我有些尷尬,“我剛到丞相帳中,還未來得及得見將軍。”我心裡一動,這人是姜維就好辦了,他雖然是降將,但投降之後終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