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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那些陌生的視線中,其實也有幾張熟悉的面容。
——哪怕是神明,所擁有的也並非永恆。
祂們也會因為各種原因經歷「生」與「死」,但與人類不同的是,祂們絕不會將這一切暴露出來。
祂們不能將這一切暴露在人類的視野中,讓人類覺得——神明與人類無異,所以可以反抗可以輕蔑。
「天」和「高天原」一直都在努力讓人類保持對彼世的敬畏。
哪怕不現身於人類面前也沒有關係,因為神本就不可直視。
可在人類看不見的地方,神也在經歷著與人相似的命運。
死亡的神明,會被與其擁有著相同面容的「自己」所取代,新生的「自己」卻不會擁有任何過去自己的記憶。
早早地看穿了這一切,因此阿雀從來都不想追求永恆,也不想追求所謂的完美。
可「天」不會允許。
因為她觸碰到了神明不可說的禁忌——繼承自神產巢日神的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她甚至能看到神明的「死亡」。
那是她的同族們都做不到的事情。
而在那個時候,有個人類詢問了她:
「「天」也會死嗎?」
或者說,「「天」也可以被殺死嗎?」
阿雀給了他回答,作為回報,那個男人教會了她一項特別的能力。
神明窺見了他們的往來,深覺受到威脅的「天」派下了討伐的隊伍。
所謂的給人類足夠的生存空間不過是藉口,其餘的妖怪也不過是掩飾。入內雀才是必須要剷除的目標。
祂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除掉她。
觸碰了神明的痛處的妖怪,帶來了天之死亡的預言。
那絕不是妖怪的力量,那是同屬於「神明」的特質。
早在千年以前,神代雀就已經觸碰到了神的領域,或者說——神性已經在她身上初現姿容。
而「天」和「高天原」,並不需要這麼危險的「神」。
在她成長起來、意識到自己的特殊之前,她就必須得消失在這世上。
————
當阿雀對「鶴江花魁」說想帶她離開這裡的時候,鶴江花魁拒絕了她。
理由是:「你不需要為我做這種事。」
哪怕鬼舞辻無慘很想直接叫她滾,但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和人設,他沒法說出這種話來。
於是隻能委婉地、為難地、像是在為她考慮一樣地對阿雀說:「我沒有理由讓你為我做這些事。」
而這話落入阿雀的耳中便是:除非能找到理由。
她覺得這是某種暗示,尤其鶴江花魁還用那種像是在期待她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決定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在這種鼓勵的視線中,阿雀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她說:「我對你一見鍾情。」
聽到這話的鬼舞辻無慘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湧,他低下腦袋按住了自己的額角——是為了擋住神代雀的視線。
因為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來了。
但阿雀覺得她是害羞。或許是激動也有可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神代雀其實和鬼舞辻無慘很相似,一樣的任性,一樣的自以為是。
以自己為中心,所有人都該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不需要去理解任何人,因為其他人都得來理解她。
正如現在。
鬼舞辻無慘很努力很努力地在理解著神代雀,思考她說這話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還是覺得,神代雀認出他來了。
因為在很多年前,作為醫師的鬼舞辻無慘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便對他說過:
「我對你一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