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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脆弱的瓷器不經摔,一下便裂開了個小豁口。
史哲雖說成績渣得墊底,可在其他方面,頭腦卻十分靈活。不必何皎皎告訴,他自己也能猜得到。
去岳家赴宴歸來後的那個晚上,嶽凝歌並沒有按照約定聯絡他,他便覺得其中必有蹊蹺,於是自行聯絡了課題組。
劉助教還是那句話——要麼,接受婚事;要麼,撇下學位證和保送資格滾蛋。他們仨無論是誰都不能搞出什麼意外狀況,不然就要被處分。
“太沒天理人道了…不就是學位證和保送資格麼?老子不要了!”他罕見地爆了粗。
史哲才不在乎學位證不學位證的,反正他也沒指望著靠學歷吃飯,進歷史系純屬是這位富二代一時玩票的選擇。
他太瞭解嶽凝歌了,知她雖平日裡咋咋呼呼,可究竟還是有所顧忌的。
沒關係,他可沒顧忌。
“少爺,您要找的人來了,現在見麼?”門外傳來家僕的聲音。
“帶進來。”史哲道。
“這就來。”門外人應道。
史哲派人去尋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市井糙漢子。身材健碩,好爭勇鬥狠。
史哲掏出兩錠銀子,遞與他,道:“這是酬勞的一半,待會兒你陪我去逮來那要抓之人,我再付你二兩。”
統共四兩銀子的報酬——這在一般百姓看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漢子接過錢來連連稱謝,保證會完成安公子的囑託。
史哲披上件外穿的衣衫,急匆匆便離了家,身後跟著那人。
連小妾見他走起路來這麼殺氣騰騰的都不禁覺得有些畏懼與陌生。
京郊的雲記胭脂鋪中有一個掌櫃的,兩個夥計。沒錯,他們都是師大研究所的人,而且是真身穿越過來搞後勤的。
胭脂鋪平日裡經營如常。只是它有三五間隱蔽又寬闊的內室,裡面全是些現代的物品,外人根本不知道。
史哲帶著人“殺”進了胭脂鋪中,巴掌往桌子上一拍,道:“雲老闆,好久不見吶。”
雲芳華大叔本是師大一個食堂的經理,後來機緣巧合的做起了這份差事。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為師大的後勤工作效勞了大半個職業生涯。
“這是…”此時只有他一個人在胭脂鋪模樣的外室輪值,見史哲帶了個外人進來,頗為費解。
“就是他,抓人。”史哲吩咐道。
“做什麼,史…”雲芳華剛想說出那句“史哲同學”,就被嚥了回去。
那漢子對付雲芳華這樣缺乏鍛鍊的中年大叔還不是輕而易舉?
剩下兩名頂著“小夥計”名頭的後勤人員聽到動靜,便趕了出來。其中一個聲色俱厲,制止道:“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帶來什麼後果麼?”
史哲冷笑一聲,道:“呵,後果?告訴宋宇,能威脅我的人還他媽的沒出生呢!是男人就讓他滾出來,別拿劉芳當槍使!”
眾人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敢這麼說宋大博士的,心中悉數一緊,覺得難以置信。
回到了安宅,史哲將雲芳華關在了廂房中,並告訴撞見自己的小妾那是家裡的一位欠錢不還的債主。
果不其然,他剛回到自己房間中,貝殼便振動了起來。
“我是劉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史哲同學?光憑你現在的事蹟我就可以上報學院給你記個大過!”
史哲不屑道:“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劉助教,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這人是我綁的,你們要怎麼處置我都認。可是如果你們要用撤銷學位證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逼嶽凝歌嫁給一個古代人假戲真做,我就只能對不起你們的人了。”
“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聽著,對於這事,宋宇三天之內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