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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惋惜梁府被剝削了大半的權勢,還是周府平白遭了一趟冤屈,亦或是那英年早逝的治軍之才……
“梁毅此刻交出賬簿,在聖上看來是在表明自己忠君之心,這是對的。”
葉思漓緩緩說道。
梁海遇害,如今刑部交於梁毅,對於新上任的他而言,自然是取得聖上的信任為佳。
而坊間向來傳言梁毅冷麵無情、公私分明,如今他主動請罪,更是證明了傳言非假。
聖上顯然也不願梁海之事再發酵,如今有了這個時機,自然爽快應了。
次日便昭告群臣,梁海中飽私囊、無視律法,今已罪有應得。
又任命梁毅為刑部尚書,卻奪了其大半實權。
一招明升暗貶,用得甚好。
此事之後,梁彩彩許久未出過府,也拒絕了葉思漓的看望。
梁海遇害之事原本鬧得沸沸揚揚,如今也黯然下場,說到底,周元帝已經不在乎真相究竟如何了,只要能平息輿論,即使這般說法他也信。
“郡主,今日是大年三十了,夜市定是熱鬧非凡。”
暮春期待地看著葉思漓,等待她的回答。
葉思漓抱著暖爐,抬頭看向暮春,故意朝玉瀾院的方向瞄了一眼,打趣道:
“怎麼,因著今日過節,這一大早的你便不與白一切磋一二了?”
“郡主。”暮春害羞躲閃著葉思漓的目光,解釋道:
“往年除夕都是我們大家一起過的,今年怎麼偏偏打趣我和白一?”
葉思漓笑而不語,她又想到半個月前梁彩彩的事。
大半個月過去了,據下人稟告梁彩彩一直沒有出府,也不知她如何了。
自從梁海之案塵埃落定,梁毅升任刑部尚書,每日公務纏身,也少有時間去陪梁彩彩,他們兩人的關係始終停滯不前。
手上的暖爐發著熱,這才讓葉思漓勉強取暖。
葉思漓有些惆悵,輕聲道:
“你們說,梁彩彩和梁毅會在一起嗎?”
渙夏疑惑道:“梁侍……梁尚書和梁小姐?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葉思漓的視線落在懷裡的暖爐上,眼神逐漸飄忽。
是啊,梁彩彩對梁毅的感情是不敢提起的,除了她自己,旁人豈會知曉?
“當然會了。”暮春果斷答道:“俗話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嘛,梁小姐每次瞧梁尚書的眼神都是帶著愛慕的,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來了,豈可遮瞞?”
聽暮春這般分析,葉思漓倒是起了興致,連忙問道:
“按你這麼說,梁毅自然也能看出彩彩的心事了?”
“這倒未必。”暮春一副十分在行的模樣替葉思漓分析道:
“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梁尚書那人整的跟塊玄鐵一般嘴硬心也硬,或許他壓根沒把心思往這方面猜。”
聞言,葉思漓倒是著急了,“這可如何是好,彩彩如今大受打擊,若是梁毅又無此意,那豈不是太傷人心了。”
雖說她也不懂男女之事,但是話本子的才子佳人都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個別愛而不得的人,那結局多是悽慘,叫人心疼。
暮春也是無奈了嘆了口氣,道:
“這種事情旁人急也沒用,關鍵講究‘緣分’二字。”
“暮春!”白一興致沖沖地跑進玉笙院,見葉思漓坐在院中,連忙停住了奔跑的步子,行禮道:“郡主。”
果然,說曹操曹操到。
葉思漓抬頭看了眼暮春,也不再取笑她,問道:“何事?”
白一老實回道:“公子邀您今日酉時一同去逛燈會。”
葉思漓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問道:“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