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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放心,這些小事我和阿憂能解決的。”
用完午膳,葉思漓便回了玉笙院休息,思前想後仍覺得哪裡不對勁,便想去找顧離憂。
方起身,顧離憂便走進了院子。
“阿漓,這件事恐怕沒這麼簡單。”
顧離憂言簡意賅。
葉思漓坐在鞦韆上,往旁邊挪了挪位置,顧離憂自然地走過去坐下。
“恐怕梁彩彩遇刺之事真與我們有關。”葉思漓有些發愁。
顧離憂微微點頭,分析道:“據白一所稟,梁家小姐平日交惡不少,但絕無可能有能力在梁府行動如常。”
“會不會是與她交惡之人花錢僱的殺手?”葉思漓提醒道。
顧離憂搖了搖頭,“若是花錢僱傭的殺手,梁家小姐絕不可能僅僅受驚這麼簡單了。”
若是專業殺手,沒有理由冒著巨大風險潛進刑部尚書的府邸卻不完成任務,只是嚇一嚇梁彩彩了。
再者,梁彩彩平日接觸的大多是各府小姐,若真是結仇,也不至於找上刺客。
而且,雖然葉思漓今日在梁府將梁彩彩懟得啞口無言,但是那番說辭確實說不通。
從時間上來看,葉思漓和顧離憂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葉思漓只覺得這幾個月的麻煩真是一件接一件,疑惑道:
“不過此番幕後之人若是朝我們來的,那為何要找上樑彩彩,這與她何干?難不成是栽贓嫁禍?”
顧離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情發生得太詭異,他們與梁彩彩之間究竟有何牽連?
“看來,我們還需得去梁府一探究竟。”顧離憂起身對葉思漓說道。
未時三刻,葉思漓和顧離憂便去了梁府。
梁海還未回府,葉思漓進府時便徑直去了梁彩彩的屋子。
“小姐,樂安郡主和離憂公子來了,此刻正在門外。”梁彩彩的丫鬟稟報道。
梁彩彩從床上坐起,有些害怕地朝屋外看去,警惕問道:“他們怎麼又來了?”
“離憂公子說他受梁侍郎所託前來調查昨夜之事。”
“毅哥哥讓他們來的?”梁彩彩聽是梁毅,便放心了不少,又問道:“毅哥哥可在?”
“並未瞧見。”
梁彩彩失落的“哦”了一聲,便讓丫鬟替她整理著裝後請了葉思漓和顧離憂進來。
“你們又來作甚?”梁彩彩警惕地盯著葉思漓。
葉思漓反問道:“你覺得呢?”
梁彩彩看著葉思漓走近,不覺面露懼色,嘴上卻絲毫不饒人,“昨夜暗殺未遂,此時青天白日你還想害我不成?”
葉思漓突然俯身湊近梁彩彩,仔細瞧著她,“看來本郡主平日對你關心不夠,竟未發現你這般蠢。”
“你……我哪裡蠢了!”梁彩彩氣得欲推開湊近的葉思漓,手還未伸出,葉思漓便笑著直起了身子。
梁彩彩忽然急促咳嗽了幾聲,她的丫鬟連忙去後廚端來了湯藥。
“小姐昨夜受了涼,還是喝些湯藥吧。”
“我不喝這藥,難喝得很。”梁彩彩推開了丫鬟喂在嘴邊的湯藥,急得丫鬟不知如何是好。
“生病了就吃藥,哪裡由你選擇了?”
葉思漓接過丫鬟手中的湯藥一手遞到梁彩彩面前。
她與梁彩彩不和是真,但相識多年亦是真。記得幼時孃親與梁夫人私交不錯,兩人經常相約作伴,而她和梁彩彩年齡也相差不大,那時也常在一起玩耍。後來,時隔太久,葉思漓都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何事,梁彩彩開始處處與她針鋒相對。
梁彩彩看了一眼葉思漓遞來的湯藥,說道:“不要以為你是郡主就能為所欲為,我說了不喝就是不喝,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