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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靜姝想起近來的事兒,就無奈道:「你說我跟皇貴妃這受的是什麼夾板氣啊!」
太后和皇上就繼後人選之事頂了起來,城門失火,烤的她們這兩條池魚都要糊了。
木槿笑著安慰道:「好在娘娘一貫也不喜歡那麼多人跟著服侍,一路上奴婢多上心看著,必不委屈了娘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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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跟皇上直彆扭到南巡前。
鬧得整個宮裡氛圍都古怪的很。
高靜姝也無語:真是老小孩,往前幾年,太后絕不會這樣跟皇上鬧彆扭,一點不肯退讓。
這可是立皇后,又不是一個包子給誰都是給,太后這樣堅持,更行動把皇貴妃帶在身邊,只會讓皇上更加牴觸立繼後。
果然南巡途中,皇上愣是一步不肯上皇貴妃的船,不是在自己的龍舟上,就是在貴妃處盤桓。
高靜姝每日請安,都被太后的死亡視線盯得難受,於是第三日,就開始『偶感風寒』,病的臥床休息,根本起不來身。
此時夏院正已然老邁退休,林太醫做了院正,自去皇上跟前回稟的滴水不漏。
皇上這才放棄登貴妃的船,開始繼續挨個上後面六嬪的船。
眾人都跟著苦起來,恨不得把皇上綁到皇貴妃船上去。
直到了江南,皇上太后這兩尊大佛仍舊在繼續鬥法。
高靜姝也只能繼續躺著,一路『病』到了江南,病的皇上都急了,生恐貴妃有什麼意外,將林太醫罵的想要跳河。
林太醫只能來求貴妃:「娘娘要不好起來吧?再病下去臣要瞞不住了。」
高靜姝見皇上跟太后是『論持久戰』,只得道:「好吧,那慢慢好起來吧。」
然而,高靜姝還沒有來得及好起來,就發生了大變故。
皇上大概是心情煩悶,竟然在船上召江南舞姬淸倌兒取樂,皇貴妃奉太后懿旨前去勸阻,然而跟皇上起了爭執。
據說皇貴妃言辭激烈,直指皇上肆意召歌姬取樂有違宮規有辱聖明。
皇上直接掀了桌子:「不過一妾妃爾,竟敢指摘於朕。藐視君威不恭不敬,憑你也配肖想繼後之位,跟孝賢皇后並立?!」
皇上的勃然大怒未止,直接奪了皇貴妃的金冊金寶,命人將其立送回京,禁足翊坤宮。
訊息傳出,太后也大驚,敢去勸說的時候,龍舟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皇上聖心獨斷,神色之厲連太后都不敢再勸,只得任由皇上發落,奪皇貴妃之位,將其遣返回京。
高靜姝聽說了第一反應卻是:「只是爭執,皇貴妃沒有斷髮吧?」
木槿一怔:「斷髮?娘娘怎麼會這麼問,若非國喪,斷髮乃大逆不道之事,皇貴妃……嫻妃娘娘怎麼會這麼做。」
如今已經沒有了皇貴妃,只有禁足的嫻妃。
高靜姝輕輕吐出一口氣:還好,這不算糟。
木槿顯然跟貴妃想法不同,她可不知道歷史上的繼後下場多慘,沒有對比就沒有慶幸,她覺得如今就夠慘了:「如此一來,嫻妃娘娘就絕了後位之路了。」
她又輕聲道:「人人都傳言,嫻妃娘娘是瘋了才會跟皇上爭執——自從皇上給孝賢皇后寫了悼亡詩之後,嫻妃娘娘人前人後越發冷漠剛硬,據說還向太醫院索要過能安睡的藥物,只說是整夜的不能入睡。」
高靜姝嘆口氣,問道:「她何時啟程?咱們能不能送送?」
「皇上下旨不許任何人探望,更不許人送行。如今皇上還在氣頭上,娘娘莫去了吧。況且這些年,娘娘跟嫻妃娘娘交情也算不得多深厚。」
是啊。
高靜姝略微悵然。
這些年來,她跟嫻妃永遠像是兩條平行線,兩人在皇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