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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琪瞳孔一縮。

王芬忽然掙脫朔的束縛，衝到床沿，發狂地搖著他，&ldo;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做錯了甚，才會愛上你。&rdo;

&ldo;他隱瞞你的還不止這一樁事，&rdo;林陌心疼地擁著她的肩頭，帶她遠離床沿，&ldo;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rdo;

王芬和玉琪同時一怔，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林陌舔舔嘴唇，認真道：&ldo;其實，寶兒沒死。&rdo;

&ldo;莫娘……你說甚……&rdo;王芬渾身戰慄，不敢置信地捉住林陌肩頭，&ldo;你……你可是說……我孩兒……我孩兒他……&rdo;

林陌側臉看向玉琪，&ldo;芬娘，你問他。&rdo;

玉琪臉頰肌肉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

林陌沒錯過他的微表情。

起先，她一直沒有想明白，奪去王芬貞操的那人，到底是誰。

為甚是王芬，不是朱琰手下豢養的其他女人。

為甚僅有一次，僅需要她的初夜。

為甚阿貞會故意留在書房，和玉琪纏綿。

突然之間，她有了一個極其大膽的猜想。

玉琪懶洋洋地靠回床頭，&ldo;芬娘，寶兒早已夭折，她不過是想利用你。&rdo;

&ldo;是真是假，你我心頭都有數。&rdo;林陌慢條斯理道：&ldo;不過，你沒機會看到芬娘和寶兒相認的那一幕……&rdo;

王芬重新撲回床沿，&ldo;玉琪，你告訴我，寶兒沒死，寶兒還活著……&rdo;

玉琪緊閉著眼，不再說話。

&ldo;芬娘，&rdo;林陌讓朔將她抱離，&ldo;我知道寶兒在哪兒，明日我便讓公子幕，帶他出來。&rdo;

&ldo;你胡叨些甚!&rdo;玉琪倏地睜開眼，掙扎著想要起身，全然不顧架在脖頸處的利器。

若不是晦眼疾手快，將劍離開半寸，他定會血濺當場。

在林陌的安慰中，王芬漸漸平靜下來，她看著林陌，&ldo;莫娘，我信你。&rdo;

她猛地一把抹去眼淚，接過林陌遞來的匕首，走到玉琪面前。

&ldo;玉琪，&rdo;她語氣疏離地快速道：&ldo;再見。&rdo;

王芳手起刀落，將匕首徑直插進玉琪胸口，再利落拔出。

猩紅的血，洶湧而出，很快染紅她目光所及的一切。

所有的愛恨情仇，終於在此刻，劃上句號。

玉琪不敢置信地捂住胸口，直愣愣地看著她。

王芬鬆手，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玉琪頹然倒在床板上，死死盯著王芬，看她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出他視線。

王芬平靜地坐上馬車。

直至林陌進來，方才撲進她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ldo;不哭，不值得。&rdo;

&ldo;我知道，&rdo;王芬嗚咽著：&ldo;可我還是很痛苦。&rdo;

林陌語結。

她不善安慰人，只能用力回抱她，聽她發洩心中悲憤。

&ldo;謝謝你，莫娘。&rdo;王芬擦乾眼淚，&ldo;我已經虛度過許多時光，接下來，我要好好想一想，餘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