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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所有人面面相覷。
交代？
他要怎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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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殿，殷永塵緩緩走到御花園中，腳步微頓。
&ldo;都退下吧，朕想一個人走走。&rdo;
&ldo;皇上……&rdo;
陳侍衛有些擔心，逼宮的事才剛剛結束，萬一又有危險……
&ldo;下去吧。&rdo;
殷永塵擺了擺手。
等人都離開之後，他雙手背在身後，看著眼前的御花園，長長嘆了一口氣。
停留了片刻，才抬腳朝慈寧宮走去。
太后能坐在裡面，眉心緊皺，手裡拿著一串佛珠。
從上次逼宮之後，她的打扮看上去更加樸素，開始信佛了。
看到他進來，朝幾個宮女擺了擺手。
&ldo;你們都退下吧。&rdo;
&ldo;是，太后娘娘。&rdo;
房間的門重新關上。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還有木魚的餘音。
太后朝他看去，緩緩放下手中佛珠。
&ldo;皇帝似乎憔悴了些，是沒有睡好的緣故吧？&rdo;
殷永塵沉聲道：&ldo;如果不僅百姓離心，就連文武百官都對朕有意見，如何睡得好？&rdo;
太后動作一頓，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民間那些傳聞，她也聽到了一些。
&ldo;皇帝想如何處理？&rdo;
&ldo;黎明百姓求一個結果，文武百官要一個交代。&rdo;殷永塵暗暗握拳，目光堅定起來。
&ldo;他們想要，朕就給他們一個結果。&rdo;
太后一驚，迅速抬頭看來。
&ldo;你……&rdo;說到一半，卻又安靜下來。&ldo;哀家知道了。&rdo;
她緩緩閉上眼睛，一邊撥動佛珠，一邊默唸心經。
&ldo;若是沒有其他事，皇帝就回去休息吧。&rdo;
&ldo;母后。&rdo;
殷永塵還想說點什麼，看了看她的模樣，站起身，緩緩彎下腰。
&ldo;兒臣最不放心的就是母后，望母后能身體安康，福壽延年。&rdo;
太后默唸心經，一直緊閉雙眼，沒有開口。
殷永塵深深彎著腰，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退了出去。
等人一走，太后才張開眼睛。
&ldo;翠兒。&rdo;
&ldo;是。&rdo;宮女推門進來，低著頭。&ldo;太后有什麼吩咐嗎？&rdo;
&ldo;準備筆墨紙硯。&rdo;
&ldo;是。&rdo;
太后站起身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當初洛水心說過的那些話。
‐‐你自以為自己是為了天下，其實你只是為了你自己而已。
‐‐你有沒有想過，殷永塵現在的悲劇，是誰造成的？
‐‐你雖然是殷永塵的娘親，但從小到大，你和他相處過多長時間？你又瞭解他多少？
她緩緩閉了一下眼睛。
提筆。
很快就寫完兩封信，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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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心和殷無離離開皇宮之後，並沒有再回晉王府。
逼宮的事情雖然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