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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時候真想挖出你這顆心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我沒有，”顧雪岑艱難地抬起手握住了霍瑾曄的手，珍重地和他十指相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覺得我相信你嗎？”
“不信。”
顧雪岑一點都不懼怕他身上這樣黑暗的氣息，相反她無畏地抬起頭，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這個笑容落在霍瑾曄的眼中變成了赤裸裸的挑釁。
他胸膛劇烈地起伏。
想到那個郵件裡的影片，少女婉轉的呻、吟聲，甜膩的撒嬌，一直以來他苦苦維持的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憑什麼他這麼努力維持正常人的模樣還被這麼羞辱？
憑什麼他要接受顧雪岑這樣的羞辱？
他向前一步動作兇狠地把眼前的小姑娘按在了陽臺上，捏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這是他的獵物，去他媽的理智，他本就是惡魔，做什麼好人。
顧雪岑沒有想到霍瑾曄會吻她先是很震驚，然後順從地張開了嘴巴任由眼前的男人攻城略地。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兩人唇齒交纏，呼吸交錯。
身後是有些冰涼的窗戶，眼前是火熱的身體。
霍瑾曄的吻那樣的不講道理甚至不允許她有一點點呼吸的權利。
漸漸地顧雪岑覺得自己幾乎要不能呼吸，她剛想推開一些卻被按得更緊。
刺啦一聲。
她裙子被撕開。
“啊……”
顧雪岑發出了短促又痛苦的聲音。
霍瑾曄咬上了她的肩膀，他的手在她的腰線上來回摩挲。顧雪岑一陣戰慄覺得自己雙腿發軟，像是被抓到了岸上的魚。
她要化了。
彷彿站在了雲端，下一秒就要摔下去。
“霍瑾曄……”
她忍不住叫了眼前人的名字。
剛開口顧雪岑就瞪圓了眼睛。
這還是她的聲音嗎？像是剛吃了很多棉花糖一樣甜膩又帶著黏人的尾音。
好像更熱了。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到臉頰上。
顧雪岑低頭埋在了男人的懷裡。
晚風吹來，霍瑾曄理智回籠，他藉著月光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懷裡的小姑娘嘴唇紅腫，像是枝頭剛熟透的桃，她的連衣裙凌亂地跨在胸口，肩膀上都是曖昧的吻痕，細嫩的小手抓著他的領子，整個人半靠在窗臺，無辜又可憐地看著他。
他這是在做什麼？
霍瑾曄緩緩地鬆開了身下的小姑娘，難堪地別開了臉。
“還不走？”
“怎麼不繼續了？”
顧雪岑伸出手從背後抱住了他，臉貼著他精壯的脊背。
“霍瑾曄，我願意。”
很早就願意做他的妻子和他分享人生了。
“我在強姦你。”
男人的聲音在夜色裡有種意味不明的晦澀。
“不是的。不用自責和愧疚，因為是你好的壞的我全部接受。”
“我知道你想佔有我，我也是。”
小姑娘鬆開了他站到了他的正對面，踮起腳尖，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湊了過去吻上了他的唇。
夏天的晚風逐漸變得燥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