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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烏鴉嘆了口氣,“那個姓餘的怎麼還不醒?難道它不擔心你進入裡世界會出意外?” 王年年眉頭一挑,小聲地說道,“我是有多弱,才需要它時刻保護著。難道你我比它菜嗎?” “怎麼可能!”事關尊嚴,小烏鴉下意識地挺直胸膛,“不過主人您這麼英明神武,就算沒有那個姓餘的在身邊,您也很厲害。” 王年年滿意地點頭。 餘星辭這次確實傷得挺重的,昏迷了大半月還不見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先是被邪神奪舍,然後又被斬鬼刀捅,簡直慘不忍睹。 小烏鴉為餘星辭檢查過身體,儘管它神識不清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但元神有在慢慢修復。至於何時醒來,那就不知道了。 太陽又大又曬,曬得王年年感覺後頸那塊面板快拔幹了,拉起外套的兜帽蓋在腦袋上。站在她肩膀上的小烏鴉,為王年年緩解了幾分燥熱感。 他們一行九個人接著走,陽光越來越曬,就連穿著鞋子踩進鬆散的黃土沙中,也能隔著鞋底的厚度感受到沙子被炒熟的溫度。 “隊長,我們能不能先找個地方躲避太陽的毒辣溫度?你看王家姐弟生得白白嫩嫩的,你也不想看著他們變成焦黑的巧克力。”鄔高興一臉傷感地說道。 鍾牧野聞言,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焦黑的巧克力手臂,恨不得上手痛打鄔高興一頓。 花夏青摸著自己粗糙的臉,面露哀傷,“難怪我覺得自己的膚感一天不如一天,原來是我跟了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隊長。” 一名男隊友點頭,恍然道,“難怪隊長一把年紀了還是單身。連我們隊唯一的女隊員都看不上他。” 男隊友們吃驚地看著鍾牧野的臉,多年的謎題總算解開了。 鍾牧野怒不可遏地瞪著他們,“難道你們都有女朋友,或者結婚了?” 幾名男隊友靜靜地舉手。 “有女朋友。” “已婚。” “有一個女兒了。” 最後一個回答的,眾人紛紛向他投去豔羨的目光。人生贏家啊! 男隊友們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年紀只比鍾牧野小几歲的花夏青。 氣得花夏青直接跺腳,“啥意思?我不光看不上隊長,也看不上你們。找找你們自己的問題吧。” “嗚嗚。”男隊友們只想抱著鍾牧野一起抱頭痛哭。 “滾!”鍾牧野看他們不爭氣的樣子只覺得來氣,眼睛對上王家姐弟看過來的視線,他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他們平時不……” 算了,他也編不下去了,“反正,總之……他們就習慣用這樣的方式緩解緊張,平時還是挺靠譜的。” 王年年點頭表示可以理解,“我緊張的時候也會變得話多。” 花夏青湊到王年年身邊,“我倒是沒有看出來。” 鍾牧野看著像大男子主義的大家長,實則他隊友說的話,他都有用心記在心底,路過一間破敗倒塌的房子,鍾牧野先帶幾名隊友進去裡面檢視是否安全,再通知所有人進去裡面休息。 鄔高興從口袋裡掏出一次性野餐墊鋪在地上,拍了拍野餐墊,“都坐下吧。不用打掃了,再怎麼打掃都一樣髒。你們看那些傢俱爬滿了厚厚的鐵鏽,彷彿有四五十年沒有使用過一樣。我奶奶用了五十年的風扇都沒有這麼舊過。” 眾人背靠著背坐在野餐墊上,不用脫鞋子,穿著鞋子的腳就放在野餐墊外面。 王年年拿出一個保溫杯喝著,裡面放著可樂。 因為基地嚴重缺水,喝的水、洗澡的水都有負責人統一發放。所以王年年就把想喝的裝進保溫杯裡,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喝水,還喝其他的飲料。 鄔高興抬手扯下脖子上的項鍊變成了詭異手機。 與鄔高興坐在一起的蒲月延雙眼晶亮地睜開,“你居然有詭異手機。” “哈哈。”鄔高興爽朗地笑出聲來,他攬在蒲月延的肩膀上,“兄弟,你知道的還真多。上次任務,我們小隊不小心迷路分開了,我跟隊長在一塊,誤打誤撞碰上了管理員。當時隊長還以為他是普通人,堅持要管理員跟他走。” 想起當時的烏龍趣事,鄔高興就想笑。 蒲月延本想說自己也有詭異手機,但看鄔高興這樣,便忍住了。 這次出任務還發生一段小插曲,基地內一名提供食物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