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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父親能做到的混帳事嗎?
不能!
木蕎緊緊牽著蕭墨毓的小手,她氣得太狠,連身體都在微微抖動著。
蕭墨毓其實在睜開眼的一瞬間,看到陌生的房子就明白了一切。但他也知道,狗男人敢這麼做,必然已經做好了被母親怒火燒身的準備。
只是要如何應對,蕭墨毓著實有些好奇。帶著看好戲的心思,他一邊裝作被餓了幾天氣虛無力的可憐孩子,一邊努力給母親上眼藥。
「娘,我腿軟站不起來了!」
木蕎心疼的揉揉他的腦袋,可憐的孩子要是耽誤長個,她一定揍得那狗東西親媽不認。
「娘,我想王大娘家的狗蛋和貓娃了。」
木蕎心疼+1:孩子思念家鄉的小夥伴了,以後如果因此自閉了,她一定會跟那個狗男人拼命。
「娘,你的唇腫了,是不是被蜜蜂遮了?」
木蕎:???
明白過來的木蕎,驀然漲紅了臉,她再也維持不住本該在孩子面前樹立的慈母形象,一瞬間血沖腦門。
「蕭晟,你個狗比玩意兒,老孃要殺了你!」
蕭晟左腿剛剛邁入後院,就聽到了那聲震天的怒吼。
跟在他身後熟知內情的顧梟,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見蕭晟目光掃了過來,他得知自己在正主面前失儀了,一瞬間想笑又不敢笑的,臉色難看的很。
「主子放心,這句話屬下一定會從記憶中自動抹去,並且也會交代給所有知情者。」
「噗嗤!」
一聲宛若天山雪融的輕笑聲傳來,打斷了主僕二人的眼神交流。
「蕭公子的妻子當真是與眾不同!」
說這話的男人語氣中帶了一絲好奇與欽佩之意。
他坐在一個輪椅上,穿著一身比旁人略厚的交領雲紋夾棉錦袍,外面罩著一個雪狐皮做的大氅披風,看起來溫文儒雅,風姿卓然。只是臉色略蒼白了一些。
此人正是上官霽雲。
雖然他的病不容他在這樣的天氣裡外出,但耐不住這個熱鬧百年難遇,還是未來一國之君的。
不看可惜了。
見自己的屬下一個個都在看自己的笑話,蕭晟沒有說什麼,只是眉眼淡淡的掃了一下,便收回目光淡定的將另一隻腿也邁了進去。
木蕎此時怒意正盛,見到蕭晟進來,她嗖的一下就鎖定了目標。
蕭晟沒有開口解釋,他目光焦灼在那張憤怒的小臉上。
她的小嬌妻因為生氣,一雙秀麗的眉擰在了一起,臉上泛著一抹又羞又憤的紅暈,活像一隻炸毛的小貓。
真是鮮活又真實。
她這樣的表情已經很久不曾見到了。他眼眸深了深,看向木蕎的目光又平添了幾分寵溺。
然而木蕎正在氣頭上,才不會注意那麼多。她見這狗男人連解釋都欠奉,更加生氣了。
「蕭晟,你欺我們孤兒寡母無權無勢,所以能任你拿捏是吧。」
這個自然沒有的事。
蕭晟趕緊否認,「蕎蕎,我這是為了保護你們。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受一點委屈?」
當然,他更想說的是,她們母子怎麼能是孤兒寡母?他還沒死呢。但他知道,此時說不得。
然而,蕭晟不提不代表某人不會見縫插針。
蕭墨毓裝作一臉委屈的扯了扯木蕎的衣服,指著對面的狗男人說:「娘,小魚兒也不要這個爹爹了。反正你跟他都和離了,以後小魚兒只做娘親的兒子,再也不做那個下堂夫的兒子了。」
蕭墨毓意在提醒,所以說到那倆詞的時候,咬得極重,整個後院的人都聽到了。
氣氛驟然變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