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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師!」洛洛彷彿久飢之人突遇天降餡餅一般,激動得臉色都有些不正常,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些,我,我都能吃嗎?」
「能,想吃多少吃多少。」蘇晟走過去,揉著洛洛一腦袋的金毛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行!一萬件都行!」
「額……」蘇晟覺得一陣牙疼,轉過來問白羽恆,「他這個樣子,將來真的沒問題嗎?」
白羽恆以手扶額表示無奈。洛洛卻等不及,搖著蘇晟的手臂問:「蘇靈師!快說,是什麼事?」
「是這樣,七皇子拜了我為武講席,但是我呢,太忙,所以,由你來替我教他。」
「我?」洛洛遲疑了,「我行嗎?」
「怎麼不行?你家白靈師不會刀法,你的刀法一多半都是傳自我,也算是我的半個學生。」蘇晟裝出一副為人師表的莊重,哄騙道,「現在為師又收了一個學生,算是你的師弟,你做師兄的代師授業,合情合理。」
「哦,原來如此。」洛洛恍然大悟,「行,我來教。」
蘇晟極力忍住笑,鄭重的點了點頭。白羽恆徹底沒眼看了,扶著額走出了居舍。
落葉成雪,神見之森的一切都在朝升暮落中一日日的輪迴。皚皚白雪隔絕了所有喧囂,那春日裡初開的情愫、夏夜裡悄悄的細語、還有秋日暖陽中的脈脈柔情,都淹沒在呼嘯的北風中,天地間,只餘寂寥。
而與神見之森的靜謐截然相反的是界靈殿裡的忙碌緊張。冬節將至,界靈殿上下都在為即將到來的祭祀大禮做著準備。奉常和宗正的慣例年禮剛至,皇帝的額外恩賞又到。剛剛裝飾一新的大殿,御殿石章之過來瞧了一圈,又讓重新換香臺。幾個年輕的見習靈師,哼哧哼哧的剛把鼎爐擺好,正跨出大殿去搬香臺,就見偏殿門突然開啟,奕王周佶臉色陰沉的大步而出。靈師們忙不迭的跪下行禮,直到楊煊隨後出來吩咐他們繼續做事後,才戰戰兢兢的爬起來。
銳兒一言不發的跟著周佶,眼見周佶一拳砸在牆上,才心疼的出聲喚道:「殿下……」
「你也是來勸本王的?」周佶怒氣沖沖的問。
銳兒搖搖頭,捧過周佶砸牆的手,小心吹著上面的擦傷,輕聲說:「殿下若是心裡難過,就打我幾下出氣,反正我皮糟肉厚很耐打,只是千萬別傷了自己。」
周佶聽聞心裡一軟,想起自己的苦悶,委屈的問:「你可懂我的心思?」
「懂。在殿下心裡,本沒有皇子和半妖之分,殿下對素素的情分是真情分,殿下想要的不過是兩情相悅長相依。」銳兒看向周佶,苦笑道,「可是,殿下這樣想,旁人卻不這樣想啊。」
「我知道,我本也未指望旁人都能懂我,我只是沒想到……」周佶的眼裡全是失望,「沒想到舅父也不懂我。」
「陽明御神是為殿下好。」銳兒勸道,「他只是不想看到殿下為了旁人毀了前程。」
「旁人?」周佶冷笑一聲,說,「我周佶活了一十五年,第一次如此心儀一個女子,連父皇的指婚之意都推脫了幾次,這算旁人?更何況,佳人和前程就不能兼得嗎?」
周佶看著遠處朦朧的冬日,出了好一會兒神,忽然一掃剛才的落寞,對銳兒說:「奉川以北的北蠻漠族常年窺視我朝,與邊境守軍衝突不斷,兼有輕騎襲擾,搶奪牛羊、捋佔女子,北疆百姓苦不堪言。今年入冬以來,更是趁大雪嚴寒,自奉川冰河過境,連燒邊塞三座城池,屠殺滿城男丁。前日朝議之時,父皇已經下了決心,要派七殺軍襄助奉川,肅清外敵。」周佶深吸一口氣,下了最後的決心,「銳兒,我要向父皇請命,領兵出征!」
銳兒被周佶的話驚住了,好半天才開口問道:「殿下在說什麼?」
「我說我要帶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