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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時間過了太久，飢餓感如期席捲而來。
餓……
路婉婉迷糊睜開雙眼，看向自己全然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浮誇的水晶吊燈垂落, 乾淨清透，讓路婉婉意識慢慢回籠，想起自己是為什麼會睡在酒店裡。
她精神還沒提起勁來, 伸手摸向自己手機。
手機掃描臉後自動開啟，展現出讓人相當驚恐的未接來電10，未讀訊息24。
路婉婉瞬間清醒，微微睜大眼。
她戳進未接來電和未讀訊息裡。
電話全部來自克拉克，訊息也是一樣。
克拉克一晚上的心理歷程大概是：
路小姐睡了麼？忽然有很多人加我要諮詢幼兒園的事情。
路小姐, 報名幼兒園的人數有點過多，我們決定設定點限制，學生要參與考試才行，家庭情況也要進行一定的調查，最終由路小姐決定名單。您怎麼看？
路小姐，有人開始查您的身份了。
路小姐，您的身份被曝光在網上，我們已經儘快處理掉，但有不少人知情。
路小姐，您還沒有起床麼？/微笑
路婉婉猛然從床上做起來，瞪大自己雙眼看著手機介面。
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路婉婉回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想起宮老教授發的那個朋友圈，再對比現在面臨的這個狀況。
這個廣告做得也太誇張，太有效果了一點？
路婉婉不敢置信切出網頁，搜尋起自己的天使幼兒園。
搞笑的各種平臺上，天使幼兒園後頭被打了一個金幣符號，顯得很有錢的樣子。一點進去，有宣傳碼有宣傳碼掃後專門剪出來的影片。
底下議論紛紛。
「臥槽，這個幼兒園設施也太誇張了吧？」
「想知道進去讀書的會有誰？」
「感覺沒必要專門花那麼多錢搞幼兒園吧，搞中學或者大學不好麼？這沒法回本的吧。」
「有錢人建幼兒園根本沒考慮回本問題吧。」
「其實二十萬真的賺了，估計進去還有別的條件。不然我也心動。」
「樓上大佬大腿借我抱一下！」
路婉婉看完主要的一群議論，再把介面切回到通話記錄裡，回了克拉克電話。
克拉克飛快接通了電話，以一種極為無奈，但又屈服於金錢的口吻對路婉婉開口：「路小姐，我現在已經讓人在製作報名網站了。如果加我微號的話，我們是來不及一個個去對話交流的。」
路婉婉坐好，認真應聲：「嗯，我知道了。開銷就在學校建設的資金里扣，你記得把控好開支。」
克拉克在那頭敲著鍵盤：「路小姐對學生有什麼要求麼？對學生家庭情況有要求麼？」
路婉婉知道自己學校要是不設定一些高要求，可能會導致生源層次不齊，還導致島上人員雜亂，被人渾水摸魚塞人進來：「我覺得孩子們需要有一定的自理能力。雖然我們保鏢保姆都有，但不能來個孩子連上個洗手間都不會。」
克拉克覺得很有道理：「確實。」
路婉婉又新增了一條：「我希望孩子的家庭情況良好，不能存偽。最好也不要是那種，父母年收入一共四十萬，花二十萬就給孩子上個幼兒園的。」
由奢入儉難，孩子要是習慣了她的幼兒園，以後念書肯定也會是高要求的，對家庭負擔實在太大，沒有必要。
克拉克應聲。
「也不能是陪讀家庭。就是小孩一家人是另一家人的下屬，小孩也成了另一個小孩的下屬。」路婉婉提示，「這一條從父母從事工作裡就能看出來。」
克拉克有些意外，發現路婉婉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