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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出現了就代表自己不再是客觀的觀察者。可在這個專案上,他早就已經失去了客觀。從頭到尾,他拍的都是他眼中的池羽。
從攝影質量來看,紀錄片全程使用4k 高畫質拍攝,在吊臂和軌道的輔助下,穩定的運鏡展現出了深厚的功力。他們團隊到過的這三個地方里,每一處都極具魅力。霞慕尼俊朗挺拔,慕士塔格開闊壯麗,而喜馬拉雅則是無可比擬。
在一眾去往阿拉斯加沖粉雪,動用三四座直升機來回切換鏡頭的高成本大製作中,這部作品顯得非常不同尋常。
是視覺上的饕餮盛宴,也是人文主義的樸素講述。從頭到尾,滑雪之餘,池羽同身邊朋友一起,討論兒時的夢想,討論對『滑大山』和『自由式』的理解,討論作為運動員的現實,討論生死,當然,也討論恐懼。
而最震撼的畫面竟然不是最後未名峰的滑降,而是池羽第二天在一步一個腳印,用冰鎬冰爪登頂未名峰的時候。
無人機繞著他的頭頂轉。俊朗山脊之上,只有一個慢慢向上挪動的紅點。他行走於世界最高的山脊,無比孤獨,又十分堅定。
此刻,梁牧也把時間軸回撥,在池羽一步步爬升的影像中穿插了對他的恩師、對手、朋友和他自己的採訪。
二十四歲,在慕士塔格,和肖夢寒從自製跳臺一躍而起。
——「我還是覺得,和池羽去慕士塔格是我2021年做的最好的一個決定,也是我那年的高光時刻。我從他身上學到很多。」
二十三歲,在雷佛斯托克的ycs』gully,手持相機晃得厲害,而一個紅色的身影正沖在最前,越滑越遠。那天他的情緒很不穩定,可梁牧也舉著相機,仍是從他嘴裡撬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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