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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得出是出事了,也顧不得任何其他,開口就問:「一格怎麼了?」
他掛上電話,只是說:「沒事。走吧。」
池羽動了動嘴唇,沒敢出聲。他有點出神,掏出手機來掃碼付款,發現梁牧也已經付過了。他站起來的時候,外套還在椅背上掛著。
梁牧也又幫他拿上了外套。思考許久,他才開口問:「池羽,你和斯闊米什的各位……還有聯絡嗎?」
池羽這才回過神來,拿過來外套,道:「跟鄭哥還是有聯絡,他隔段時間就來問問我怎麼樣了。還有就是和黃鶴聯絡的比較多吧。他那個性格,你也知道,我倆總是開玩笑。」
他倆年齡相仿,一年多前在斯闊米什相見恨晚,之後即使他和梁牧也斷了聯絡,也隔一段時間就跟黃鶴聊聊天,互發對方運動的段子。
「怎麼了,你要補拍什麼鏡頭嗎?」池羽在這種事情上想來鈍感,又在努力多說話,好不讓對方猜到他真實情緒。
梁牧也站定了,沒往前走。
「是黃鶴。池羽,」他又叫他名字,「我不希望你從別人口中知道。」
「黃鶴?他怎麼了?」 他沒察覺到。
「不是一格,是黃鶴。」梁牧也似乎有種魔力,他說出的話總是穩定的、客觀的,經過過濾的。沒有情緒,只有事實。
「今天早上的事,攀巖時候出的意外。」
「意外……」池羽還是不太相信。
「嗯,人沒了。」
這次輪到池羽轉過了頭,對著車水馬龍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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