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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又浮現出梁牧也篤定的聲音——你要是把我當朋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說一聲。
程洋見他在猶豫,便補充道:「其實那天是他的生日。」
參加生日聚會,應該也算朋友會做的事情。池羽看了看自己手錶上的日期,才點點頭,言簡意賅地說:「好。」
派對當晚,月朗星稀,天氣依舊很好。賽普勒斯山頂蒙著一層雪,像一塊完美的奶蓋。
梁牧也往窗外遠眺,想起一週以前的夜晚,他就在這一灣海水的那一頭,在那一片白色之中。他跟著池羽,從山頂到山腳肆意走刃滑行。雪場底下,風仍不小,雪花飛揚,透過了窗戶那條縫,吹到池羽的臉上。那個時候他其實很不想叫醒他,因為池羽看起來睡得太踏實了,甚至下一秒就可能打起呼嚕。
很神奇。他最近總在不同是時間地點場合想到池羽,那個人年輕的臉上總讓他想起點什麼。也許是因為最近進山和一幫老朋友重聚,讓他開啟了記憶的一扇門。門的那一邊,他也和現在的池羽一樣,那麼不遺餘力地做夢,拼盡全力地生活。
門鈴響了。
池羽姍姍來遲,還穿著他那標誌性的橙色雪服外套,每走一步都沙沙作響。他提著一箱12瓶啤酒來的,一箱上面還堆了又多幾瓶。
「精釀?」程洋是識貨的,低下頭去看標籤。他以為池羽買了一箱給大家吃喝玩樂盡興,還買了幾瓶貴的,可以一起品品。
可池羽卻把那幾瓶啤酒直接丟給了梁牧也:「不帶酒精的。」
「還有不帶酒精的?」他搜刮記憶,才想起來是從惠斯勒下山以後那天晚上,他倆在一起吃漢堡,那時候他說的自己不喝酒。池羽居然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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