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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模樣也可愛。
像它這樣不經修行而得靈體的生靈,尋常的刀兵是奈何不了的。夜沉眼看手中的寶劍,在魚尾劃過,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心下一驚。
夜鸝族能以異術得人靈力和法術,夜沉身上著實積攢了不少神功,只是百般嘗試,都無法將眼前這條小小的游魚擺脫,只能眼睜睜看著餅道長晃晃悠悠帶著昭雲消失在黑暗的湖面上。
族長被攔住,岸上的夜鸝族人礙於鳳凰幻影仍在,不知此時離開原地,是否會冒犯鳳凰元神,猶豫不決。
小青得此機會,和夜沉周旋了片刻,一搖尾巴,撲通一聲落入水中,扭了幾下,沉到青光所不及的水深之處,也隨著餅道長去了。它雖然不怕夜沉手中的劍,但終究沒有修煉過靈術,只是抵擋而不能進攻,久拖無益,不如早走。
也許是因為被冷水浸泡得久了,餅道長還沒有走到岸邊,昭雲已經發起熱來,他知道餅道長不會拋下自己,心下輕鬆,很快便陷入到昏迷當中。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噩夢,似乎一直是在黑暗中行走,前途茫茫,又有鬼魅一樣的身影從旁邊掠過,帶著幽幽的嘆息聲。
等到頭痛如裂的昭雲終於從混混沉沉中醒來,天色已經明瞭,甫一睜眼,一個驚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哥哥,你醒了!”
他抬頭便看見一臉驚喜的昭月,手中拿著一塊軟布,似是正要給他擦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全是欣然的神采,也不知熬了多久才等到他醒來。她的身後站著餅道長、昭雲和一個青衣少年,表情各異,炎歌手上還捧著另一塊軟布,觸到他的目光,立刻收到了身後。
昭雲口乾舌燥,張了張嘴,竟然發不出聲音來。昭雲見狀問道:“你想喝水?等等。”說完就想站起來,到山洞外面去找水。
那青衣少年正是小青,當下哧的笑了一聲,按住昭月不讓她起身:“虧你還是凰女,這點兒靈術都不會用嗎?”他從身後的石壁上伸手掰下一塊石頭,用手指輕輕彈了彈,石塊在一片銀光中忽而化作一個圓球,忽而塌下半邊,這樣轉了幾個模樣,待到小青停下時,原本粗糙的石塊已經變成了一個細膩光滑的杯子。小青將杯子遞給炎歌,抬起右手招了招,一道細如新竹的水流從洞外飛了進來,筆直地落入炎歌手中的石杯。這水大約是從山洞附近的泉水引來的,澄澈清明,淅淅瀝瀝灌進杯中。
昭雲此時已經將周圍的環境看清,這才發現他們原來是在一個山洞中,再看四周都是斑駁的岩石,陽光從側面斜斜地照進來,地上火堆的灰燼尚帶著點點火星,他身下還墊著不少乾草,顯然是在此呆了數日的模樣。
昭雲想要坐起來,昭月已經攔住,道:“哥哥,先別動,你胸口的傷還沒有好。”他低頭一看,胸口果然裹著厚厚的白布,還有鮮血暈出來的痕跡。
炎歌的手有點兒抖,總算這幾日見多了靈術的神異威力,勉強剋制心神,沒有將杯中的水灑出來,好不容易等到杯子滿了,連忙遞給昭雲,卻被昭月攔了下來。
昭月握著杯子,剛剛從山泉中引來的水,還帶著山野特有的清新,卻也十分冰冷。她曉得昭月體內本來已經是冰火相交,直接飲下恐怕傷身,於是握著杯子輕輕一吹,將水溫略略暖了幾分,才將杯子遞到了昭雲嘴邊。
母親昭凌一向行蹤飄渺,父親又因族規嚴苛,很早就被驅逐出蒼竹海,只剩下兄妹二人相依為命,有病有痛,都是這般彼此照應。因此這些事情,昭月做來自然而然,昭雲也不以為意。
落在其他人眼中卻不一樣,餅道長看著唏噓,小青看著新奇,炎歌心中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緊,又酸又痛。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哪裡見過一家人這樣相親相愛的場景,再想起自己當初因為昭月的身份,執意不肯帶她去找昭雲,更是愧疚。
昭雲稍稍緩過來,就想要詢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