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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上喂有毒藥,藥性卻是慢慢發作,每日六次,按著血脈執行,叫人遍嘗諸般難以言傳的劇烈苦痛,一時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兩年後方能取人性命。
眾人皆知,黃藥師本就是亦正亦邪的人物,會跗骨針這等武功也很是正常。
黃蓉相對於苓兒,幾乎黃藥師所有的武功她都可以習得,便按照父親的指導一步步循序漸進修習,也算是小有成就。
只是她畢竟年幼愛動,到海邊鳧水更是當成家常便飯一般,倒有些荒落了武功上的修習,內力與苓兒相比要遜色許多。
這日,苓兒正在修煉內力之時,只覺得心口突然一陣絞痛,她來不及收回在體內執行著的內力就因為那難以忍受的疼痛倒在了榻上。
內力在她的身體裡不停亂竄,苓兒痛苦的打著滾,卻難以抑制自己的心痛。
苓兒的臉幾乎是在常人可辨的速度下變的蒼白起來,嘴唇泛著紫色,她手中抓著床沿,想要發出聲音叫啞僕找黃藥師,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掙扎著將手抹向枕頭下面,那裡有一瓶黃藥師為她做的丸藥,雖然只是平日裡緩解病情的,也是聊勝於無。
這十二年來,這次發病是苓兒感覺痛楚最烈的一次,一次比一次嚴重的發病也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先天不足的身體。
苓兒從藥瓶裡顫抖的想要拿出一粒藥吞下去,試了幾次卻沒有成功,這不禁讓她想到自己在作為千穗裡的第二世是怎樣求生的。
十二年了,十二年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苓兒忍住眼中的淚意,她真的好想侑士,好想長太郎,可是已經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苓兒在房間裡發病正苦於無人救治,眼前都已經模糊看不清東西,卻沒有發現早有一人發現了她的情況,正是黃蓉。
她本來是來找妹妹有些事情,卻剛好撞見了妹妹黃苓發病的樣子,黃蓉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爹爹過來,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突然定住了腳步。
黃蓉抿了抿嘴唇,十分猶豫,如果自己找了爹爹過來,爹爹又要只陪著妹妹不關心自己了。
十二年來,因為年紀更小的黃苓身體極差,黃蓉總覺得自己是被忽視的那一個,妹妹的什麼事情似乎爹爹都要仔細料理,而自己就理所當然被忽略了。
其實同為自己的女兒,哪裡又有太大的差別呢?只是苓兒的身體能否活到二十歲還難說,因而黃藥師更加註意她的衣食住行,只想為她多掙一些日子罷了。
就拿黃藥師親自為苓兒雕的那支溫玉笛子來說吧,他同樣也親自為黃蓉雕了一個,只是沒有用溫玉而已,可她那支玉簫的材料同樣也不是凡品啊。
而且黃蓉生性活潑好動,並不喜歡蕭曲,連黃藥師為她親手雕的笛子她也只是在剛收到的時候覺得新鮮才多把玩了些日子而已,更是因為覺得自己的玉簫不如妹妹的那支是溫玉而有些嫌棄了。
那支玉簫現在早已被塵封在角落裡,多年沒人去碰了。
黃藥師早就想到了蓉兒不愛音律,且他為人生性不羈,所以再沒看到黃蓉吹奏自己特意雕的那支玉簫以後也沒有苛責,只是用心為女兒找其它感興趣的東西罷了。
不過恍惚了一會兒,等黃蓉回過神來,房間裡的苓兒早已經心疾加重昏死過去了,藥丸都散落在地上,顆顆分明。
幸好此時黃藥師從林中回來,他剛剛在妻子的墓中長坐了許久,對著妻子的畫像吐露了自己近年來的憂慮。他早就發現苓兒的病一次比一次厲害,照這樣下去,要是他再找不到辦法延緩,恐怕苓兒……
剛想著到苓兒那裡看看她病況如何,卻見大女兒蓉兒正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樣子。黃藥師在她身後叫了一聲:“蓉兒,站在門口做什麼,怎麼不進去?”
黃蓉被爹爹一聲喚嚇得差點